说罢,丫掏出烟,慢悠悠点上,然后深吸一口照着傻柱脑门就喷了过来。
好家伙,烟臭味夹杂着口臭味儿,差点没把傻柱眼泪熏出来。
话说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傻柱是一大活人,丫立马气血上涌,提着拳头,恶狠狠的盯着小青年,好似一个念头不对便要挥拳打人似的。
小青年见惯了这种场景,压根不怕他,敢光明正大的做这种买卖,哪能没个后手。
再说了,他巴不得傻柱打他。
丫身上带着钱呐!买不成票,可以赔医药费嘛!
不能让丫白来一趟不是。
医药费五五分成,陈爷拿五成,他和帮手们拿剩下五成,挨顿揍白得二三十,上哪找这种好事去。
“呸,爷给你脸了,还特么敢给爷递脸子,谁特么给你的胆子?”
说话间,小青年一口浓痰啐在傻柱脸上。
这能忍?
当然不能忍,柱爷天生就当不了孙子。
之前看在钱的份上,那是一忍再忍,但是这口浓痰太特么恶心人,给钱也忍不了。
小青年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嘴角的笑再也压不住。
今儿活该爷发财,一瞬间他都想好该以什么姿势倒下更舒坦了。
可惜,碰上杨庆有,今儿注定他发不了财。
就在拳头离脑门还有二指时,被一修长的手掌牢牢拦在半空。
但小青年早就蓄好的力可没那么容易收,丫顺势躺下,张嘴喊道:
“哎呀,疼死我了,快来人呐!爷被人打了。”
接下来的场景跟排练好似的,喊叫声起时,两侧院里窜出三个壮汉,眨眼的工夫把仨人围在中间。
瞧这架势,这速度,颇有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的气势。
到此时,傻柱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打中人,倒地上那小青年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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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躺都躺了,帮手也来了,戏好像可以接着唱。
小青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装出一副挨欺负的模样,指着傻柱吆喝道:
“街坊邻居们都过来看呐!就是这孙子,两句话不对付便打人,打得我嗨!打得我....”
吆喝到这,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妈的,脑门上没伤。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丫快速伸手在地上抓了把土就往脸上糊,这下好了,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是挨欺负的样儿。
这反应,这机灵劲儿,都把杨庆有看懵了。
好家伙,哥们你这是走错道了哇!
出巷子口往北走,到安贞桥左拐,八九里路后,便是北影厂,那儿才是你的最终归宿。
傻柱也看明白了,敢情自个被人下了套了,丫用袖子抹了把脸,指着小青年骂道:
“草泥马,下套下老子头上了,今儿老子不抽你一顿,老子都不姓何。”
去你吗的自行车票,柱爷气不顺,啥票也不成,爷不要了。
“你特么谁老子?在北三条打了人还想耍浑?姥姥!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
仨帮手也不是吃闲饭的,打头那位大高个一挥手,哥仨立马站小青年面前,拦住傻柱去路,目光不善的盯着他。
“艹,仗着人多是吧!行,你们牛逼。”
要不说傻柱不傻呐!
他眼瞧着对面三位不仅个头比自己高,还特么比自己壮,顿时心生退意,后退两步来到杨庆有身旁。
“小杨,你不能看着哥哥挨欺负吧!”
杨庆有????
您翻脸之前也没征求哥们意见啊!这会儿倒客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