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嘟囔了句:“莫名其妙”,继续跟着马三进屋。
马大头四十有余,身着灰色长褂,一副文人模样,只不过那肥腻的大脑袋顶在上面,越看越不伦不类。
“这位爷怎么称呼?”
“马爷您好,鄙人姓胡。”
胡诌的胡,杨庆有默默在心里又加了句。
“胡爷请坐。”
马大头这间待客室颇有后世茶室的味儿。
三面墙上挂着不知名的画儿,中间靠窗处摆了张大大的实木茶桌。
茶桌旁放着四个带棉垫的实木椅子,茶桌上摆着托盘,托盘内放着一应茶具。
茶桌靠主位侧放着炉子,炉子上水壶咕嘟咕嘟的打着响儿。
瞎嘚瑟。
杨庆有应声坐下,自来熟的拿起桌上摆的香烟,自顾自的点上。
马大头也不以为意,这种年轻人他见多了。
无非是仗着父辈余荫,摆出高干子弟的架势肆意妄为,搞些寻常见不着的紧俏物资。
越是这种人,他马老四越不想得罪,反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