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王大友陷入沉思中,他拿了闷了,没记得得罪什么人啊!
还要俩人一块杀,他压根没和杨庆有一块办过案,那这说法又是哪来的呢?
杨庆有见他沉默不语,捅了捅他,小声提示道:
“继续问啊!”
对啊,当事人就在眼吧前,费那脑细胞干啥,王大友再次拍着桌子呵斥道:
“具体是哪天?那人叫什么,老实回答,不准含糊。”
“大前天晚上,不知道他叫啥,我们这行不兴打听东家来历。”
嘿!
这么说丫还挺讲原则。
王大友怒了,搁这糊弄小孩呢!
“别特么扯淡,五百块能全给你?你怎么这么大脸呢?怎么收尾款,什么时候见面,老实交代。”
能当老大的不仅心要狠,脑子还得活泛,陈三斗继续瞎扯道:
“公安同志,黑市交易,当然要付全款,否则我回头怎么找他?”
“我们这行也讲究个信誉,人家就是奔着我名声来的。”
这话猛地一听在理,可惜经不住细琢磨。
那可是五百块,不是五毛,还能说给就给喽?
王大友怒急要二请刘公安。
“嘿,孙子,不说实话是吧!刘所,我看不行在让老刘再来一次吧!这孙子不老实。”
还没等刘所回话,陈三斗先急了,瞎话可以编,但刚才的罪他可不想再受一回。
“我说公安同志,我可全交代了,您不能让我瞎编吧!”
“您要是再让人折磨我,我可瞎说了哈!到时候您可别怨我。”
刘所当然知道陈三斗在说瞎话,不过他不关心这个,他关心那五百块钱。
也不能说他不关心下属安危,就凭杨庆有的身手,王大友的狡猾,来人除非动枪,否则奈何不了他俩。
所以不急一时,刘所摆摆手,盯着陈三斗的眼睛问道:
“好,我暂且信了你的话,不过你得先告诉我,那五百块在哪?”
陈三斗眨了眨眼,立马回道:
“都在我身上,被两位公安搜走了。”
这话说的,跟五百块被俩人贪污了似的。
王大友可不肯吃这亏,上前就是两巴掌,扇完指着陈三斗鼻子骂道:
“孙子,你特么挑事是吧!你身上就特么几十块钱,哪来的五百。”
“小王,回来。”
待王大友坐回去,刘所笑眯眯说道:
“你可想好了说,给你五分钟考虑,说不出来,今天就不用说了。”
“小杨,你计时,小王过了五分钟他再不说,今儿就不问了,你去通知老刘加班。”
说罢,刘所点上烟,出门找地儿抽烟去了。
杨庆有无语的看着刘所背影,心中暗骂:您说的轻巧,计时?
连个挂钟都没有,我特么上哪计时。
王大友看着陈三斗,越看越不顺眼,当即起身出门。
“还记个屁,我这就去找老刘。”
得。
又留杨庆有一人在屋里。
杨庆有掏出烟,冲陈三斗示意道:
“哥们,抽不抽?”
陈三斗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示意抽。
傻子才不抽,待会等那几根毛回来,想安稳坐着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