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各位审判员,我的一部分当事人,他们属于不知实情者,所犯罪行程度较轻,不应受到死刑这般严重的判决。
我代表我的当事人请求,重新判决,取消死刑,改为无期。\"
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花了整整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这位律师才说了上诉请求。
也不知道犯人请来的这律师给了多少钱,说这些话的时候义正言辞,就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儿一样。
可能都是一个村出来的,更相信亲近的人,毕竟这律师也姓马。
上诉的说完了,接下来轮到受害人这一方。
先是中检官反驳对方律师的说辞,再是列出案件审理时期,警方收集到的证据和受害者们的笔录,接下来就到了季末出场了。
其实比起在黑会所待了两年的钱紫茹,季末这个去了就端了人家一整个会所的受害人,并不能更好的叙述这些罪犯的畜生行径。
但是谁叫季末有方法呢。
\"各位审判官好,我是杭市会所一案第258个受害者,也是本案的报警人季末。\"
看了看陪审位坐着的,好像是犯人家属的几名男子,季末眼神带着蔑视,仿佛在看一群渣子。
\"因为涉及到众多受害人,我请求审判官单独观看我接下来要提供的视频。……\"
……
两个半小时后,如愿让审判长维持原判,当场宣布的季末,在一众犯人家属不善的目光中,离开了审判庭。
此时,审判院外,已经密密麻麻围了一堆等着采访的记者,主播,和围观人群了。
觉得差不多,自己要等的人应该会出现,季末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环顾了一下四周。
很快她就把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可疑人物身上。
那人戴着墨镜看不到眼睛,手里也没有拿任何拍摄设备,就直直的盯着她这里。
最重要的是,他戴着蓝牙耳机,小声说着扶桑语,里面提到了自己和钱紫茹的名字。
从在候城夸下海口说,自己听得懂扶桑语后,季末就让自己真的变成精通扶桑语了!甚至南越语她现在也融会贯通。
那男人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计划有变,出现在这里的不是钱紫茹是她季末,钱紫茹就没有出现!想要钱家财产得另想办法!
她就说吧,坐不住的,露出马脚了吧!这些个小蚂蚱!
记住那男人的样子和声音,季末走了出去。
一见季末出来了,那些等了三个多小时的娱乐记者们一拥而上,一个个开始采访起季末。
这回就连正规的娱乐记者,大鹅,裤,桃家,芒家的人都来了。
要说受害者是其他人,站在道德层面,他们这些正规一些的娱乐记者不会过来和那些无良的娱记一样,凑这个热闹。
可受害者是娱乐圈里的演员,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更别说这个演员就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还当了一把端黑会所的英雄。
\"请问季末,作为案件相关人员,当时那通报警电话是你打的吧?\"
\"季末,你能回答一下,当时发现自己进入黑会所的心情么?有没有害怕?\"
\"季末,可以说说你是怎么急中生智,端了黑会所的么?\"
\"季末,是什么原因让你有勇气,来参加今天的庭审的,可以说说么?\"
\"季末,我是大鹅的记者,能不能做一期专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末,裤家,想邀请你做个采访可以约个时间么?……\"
……
娱记们把季末周围围个水泄不通,问题从嘴巴里说个没完没了,像极了一只只嗡嗡叫的大蜜蜂。
有一些主播也趁机把镜头怼到了季末脸上,也想蹭热度听听季末会说啥。
路人也凑热闹往前挤。
就这架势,要是换成一般人,周围也没有个助理,经纪人和保镖,想要脱离这些记者和主播甚至凑热闹的人群很困难!
可季末不同,她手臂一拔,前面就空出了位置,四两拨千斤,几下下去,她就走到了围过来这些人的外围。
还不清楚什么情况,就看到季末扫了一辆自行车,骑了上去,云淡风轻的走了。甚至整个过程中,连一句对不起请让让都没有,这些记者,主播和路人傻眼了。
怎么这么多人围着,人就那样离开了!
他们可围了好多层呀!结果什么也没采访到!
不少娱乐记者和主播不甘心啥也没问到,还不等他们说什么,这些人就见审判院里又出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一出来就四下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想到刚刚离开的季末,这些人心想,难不成,是在找季末?
本来还觉得季末一句话都没有,是不是太不尊重他们了,他们毕竟等在外面三个多小时了,来得晚的也有两个多小时了,她一句话也没有,就走了,哪怕说一句无可奉告也是好的。
这会儿看到这些一副农村土财主打扮,表情不善的男人们,这些娱记有些晤了。
或许季末离开的那么快,是不想和这些男人碰上!
看他们的穿衣打扮,自己一脸怒气的样子,应该是那些恶人的家属吧!
这个时候一些有学识的娱记才想起来,无论刑事还是民事,尤其是刑事,在案子审理完毕后,为了防止寻私造事,会让一方先行离开。
刚刚那情景,显然是季末先离开的。
这也就有了为啥刚刚季末一言不发,只顾着离开的解释了!
真是晤错季末的举动了,她不过是嫌吵,另外有人要跟着,也觉得案子的具体情况应该由官方报出,所以才会那么快速离开。
这边,瞧着季末离开,现场只剩下一堆吵吵嚷嚷的记者,刚刚季末瞅了一眼的墨镜男人,挂了电话,点了一只烟,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最高审判院的大门口,开了一辆价格不便宜的车扬长而去。
哼着小曲儿的他,根本没发现,自己开的那辆车后,跟着一辆不起眼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