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仁重还是选择了忍字当先,他低头笑了笑,没有跟打手讲道理,便把手里面的几缗钱交给了打手。
可是这打手也太不给面子了,他一巴掌扇在了娄仁重的脸上,臭骂道
“狗娘养的,谁不知道你这一家最赚钱啊?就这几缗钱就想打发老子?你算逑吧你?”
说罢,打手一指头顶了娄仁重太阳穴一下,这下是彻底惹怒了娄仁重,娄仁重一手抓住打手的手指,顺手一扭,四指被扭断,打手疼的嗷嗷大叫,娄仁重随即掰断了剪刀,然后割向打手的脚腕上,断了打手的脚筋,这还没完,打手摔在地上大喊疼痛,娄仁重还要一剪刀插向打手手臂关节处。
这样一来这打手算是一辈子都成了个残废,他四肢都被娄仁重给弄断了。
其他的双刹帮打手见娄仁重居然敢反抗,纷纷抄起手里面的斧头朝着商铺杀来,娄仁重一脚踹飞铺头桌子,不装了,直接抄出一把朴刀出来,就是要和双刹帮对着打,背后的甄平一看娄仁重惹事了,知道台州这地方算是呆不下去了,娄仁重脾气暴不能忍,可刚才那环境,谁又能忍的下去呢?
甄平没有兵器,整个铺头的兵器也就只有那把私藏的朴刀,甄平也算是豁了出去,他从厨房内抄起了俩擀面杖,冲出来就是对双刹帮打手一阵暴打。
而蔺晨也清楚,这下可没法在台州立足了,兄弟们都出去打了,自己还能成看客吗?他把做针线的剪刀给掰断了,变成了两把短刺。而蔺晨此人,身材高瘦但很灵活,他冲进人堆里面,见了人也是挑脚筋,做最为狠毒的事情。
一顿混战之后,台州城内的商贩纷纷暴怒起来,他们早就对双刹帮鱼肉乡民,肆意收保护费的黑恶行为感到愤怒了,娄仁重点燃了全城商贩的怒火,这一次整个台州的商贩纷纷抄起了手里的家伙冲向街头,一场大规模的斗殴在台州开始了。
李堇急忙带兵来阻止,拉开众人后,只见地上躺着十几个断手断脚的双刹帮打手,而娄仁重、甄平、蔺晨却毫发无伤。
“把朴刀交出来!”
士兵喊着娄仁重赶紧把朴刀交出来,那娄仁重自然得放下武器,不然的话就是跟南楚作对了。
叔得赶了过来,看见一地的伤残打手,很是惊诧,他盯着娄仁重三人,娄仁重抿着嘴,眼睛瞪的大大的朝着叔得看,随后又吐了一口口水。
甄平肩膀被割伤了,但是没有大碍,只是衣服破了,而甄平脸上沾着血,他的小眼睛透露出一股杀气。
而那位穿着白衣服,做着针线活的陌生人,也就是蔺晨,他满手是血,左手抓着断掉的剪刀,剪刀上也是沾染了鲜血,右手抓着手帕不断擦拭手上的血迹。
“哼!我们走!”
叔得带人走了,李堇走到娄仁重等人面前,说
“你们好自为之!我帮不了你们多少啦!拿下!”
李堇等人走开,那些伤残的双刹帮打手都被带走了,三人也被衙役带走,甄平问
“怎么办?我们今晚恐怕跑不了了!”
蔺晨说
“写信给宗主,叫上方玉城、齐九三等人。总之,写老子不伺候了!倒不如占着这台州,他们能光明正大卖私盐,为啥咱们不能卖?”
甄平
“可是我们都被抓起来了,还怎么写信?”
蔺晨“你忘记了奶妈了吗?咱迟早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