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围观的人皆都哄然大笑,就像是在看着猴儿在戏耍一般,看着疯疯癫癫的老疯子。
老疯子到底是急了,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人如此对待他了,什么拿他当猴儿耍了?这是从来都没有的事情。
他挥出手,别人却看不到他怎么出的手,只是使出了一个拦手,紧接着手轻轻一带,这人就摔倒在地上。
四周嘻嘻哈哈的笑声戛然而止,更有甚者撒开脚丫子就跑开了,就更别提什么那个要偷老疯子酒壶的男子了,他更是被吓得摔倒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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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陈禹脑海中一直在想着驼子的话,驼子话说的再清白不过,还是要回来的,这次驼子新败,要回来,当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带着大批的五毒教教众回来的。
陈禹到不怕什么,他怕其他的人,这些人大多数对毒药一学,一窍不通,要是被五毒教教众毒害,岂不完了,那么自己的人马损失有多大呢?
出师未捷身先死吗?这是陈禹无法容忍的事情,况且前面的凶险,他或多或少地,都已经预料到一二。
所以在路上陈禹就想得清清白白,要尽早的离开这庐州是非之地,尽早地带着人马离开,这驼子便找不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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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娘子之美,用言语无法容易,即便毒娘子和陈禹肩并着肩头走着,也引起大街上不少人的侧目,有的人更是驻足观看。毒娘子虽身为少妇,但是身姿绰约,前凸后凹,体态丰盈,一蓬的秀发更是在微风中轻抚。
人一走,腰就不自觉的扭动一下,那像是水蛇一样的腰身,就仿佛能扭出水儿来,而那随之扭动的屁股,丰盈得仿佛要从衣裳中鼓冒出来,无论什么样的布料都难以遮挡住她那丰盈的屁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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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了驿馆门口,陈禹当时就愣住了,几个无赖地痞像是疯子一样,在老疯子四周游走,有的更是撸起袖子,赤膊着要与这老疯子搏命。
任陈禹和毒娘子武功再高,也没看清楚老疯子是如何出手的,他人影晃了一下,身影就在这几个无赖地痞的身体间闪动,然后这几个无赖地痞就先后摔倒在地面上了。
老疯子在这时突然停住身子,仰天长啸了一声,然后纵身跃上了驿馆的院落。
几个地痞无赖连滚带爬地从地面上爬起,然后撒开脚丫子就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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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疯子是回了驿馆,但是陈禹始终无法忘怀,老疯子的头顶上怎么就披着一件少女贴身穿的,花花绿绿的渎衣呢?在老疯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这样的搞笑,竟让这老疯子将一件渎衣当做了宝贝了?
陈禹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就算去问老疯子,这老疯子定然也说不明白事情的原委,反而会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于是就将这件事情压在了心底,只是和毒娘子一同回到了驿馆张罗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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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城的火枪手,毒娘子的五毒教众,都知道了陈禹要走的消息,各自在忙活着收拾东西,早就回来的赛石迁一听说陈禹要走,干脆找了老疯子,吴二全,三全在院落里指挥着五十多人。
说是指挥,事实上只有赛石迁心里明白,他只不过是想借着机会溜出去,好给自己的另外一个主人报信罢了。
但是直到所有的人在驿馆门前排列好了队伍,他也没找到机会出去的机会,只能无奈地跟随着整个队伍出了庐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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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余人的马队,为首的正是陈禹,此时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双手抓着缰绳,而在他背脊上却交叉背着一双铁棍,燧石枪长枪,怀中揣着燧石枪手枪。
在其身后就是毒娘子,赛石迁,老疯子,还像是从来都没见过女人似的吴氏兄弟,他们虽然骑在高头大马上纵跃驰骋,但是他们的眼神却始终笑眯眯盯在毒娘子的背影上。
就仿佛看上一眼毒娘子这女人,也能得到这女人似的,他们的目光真的火辣辣的炙热,仿佛能融化毒娘子似的。
五十余匹马蹄扬起的扬尘就像是一蓬的雾,在马儿驰骋的一瞬间里腾腾地升到空中,然后又在微风中,像是炊烟一般快速地消散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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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禹心里急,就是带着这五十余人纵马飞奔了一天,也没休息一下,更别提什么吃午饭了,直到五十余人人困马乏之时,他这才命令所有的人下马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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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的树林中,石头城和五毒教的人三五成群地围拢在篝火边上吃着晚饭,而在篝火堆上架着一口铁锅,锅里就咕咕看着热气的汤汁。
汤汁是粘稠的,乳白色又带着肉沫的汤汁在上下翻滚着,那在汤汁中若隐若现的牛肉轻微地随着翻腾的汤汁在沉浮着,缕缕的香气就从汤汁的汤面上散发出来,而围做在篝火四周的人们则大口大口地啃着骨头上的牛肉。
他们满嘴都是油,手上也是油,油腻腻的手却一刻也不肯放开骨头,眼睛死死盯在牛骨头上人喷香扑鼻的肉。
陈禹,赛石迁,吴二全,三全,老疯子围做在靠近树林边缘的篝火堆四周,与其他的篝火堆一样在他们这堆篝火堆上也架着一个铁锅,铁锅中沸腾的汤汁香气四溢,引人口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