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音偏头,想了下说:“哥哥,学医难不难?”
顾怀青加菜的手顿住,他没有回答赵音的问题,反而又问:“为什么想学医?”
“哥哥,你不觉得生活很苦吗?”她低垂着眼,想起什么有些难过。“之前妈妈生病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癌症是绝症?为什么治不了?”
顾怀青说不出安慰的话,毕竟失去相依为命母亲的心情他无法理解,更无法感同身受。
所以并不能轻飘飘劝慰她什么。
“学医并不难,难得是那份责任。”
顾怀青夹了个花菜到她碗中,“你再仔细考虑一下。有赵家在你可以选择一条更为轻松的路,学医很累。”
其实顾怀青说得很对,很多豪门千金都会学一些音乐,美术,设计,管理。
毕竟只要身份在那,随便整点什么都有不少人捧场。
有原始资本累积,子孙后代只要不是特别败家基本衣食无忧。
赵音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太辛苦。
“哥哥,我也想变成跟你一样优秀的人。”
顾怀青扯了下唇角开玩笑道:“行,等你毕业后来医务室给我当助理。”
赵音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着应了声,“好啊!”
两人饭吃到一半被人打断了。
“师兄。”
是一个带着眼镜瘦高的男人,身上有明显的消毒水味道。
顾怀青对赵音说:“你先吃。”
随后起身往外走。
“师兄,老师让我来问你要不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