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悠悠叹口气,“皇叔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
城外难民暴动的事情没半天就传开了。
卫宴寒得知消息后让底下人别管,也别上报。
城外守门的将领找到了兵部,难民太多,万一真的破门闯进来他们需要兵力支持。
今天在兵部的恰好是余将军,听闻来意后摆摆手。
“没有圣上命令,我们怎敢出兵。万一被扣上谋逆的帽子岂不是自找死路。”
那人只好灰溜溜离开。
身旁侍从道:“这样真的不会出什么事吗?”
余将军喝了口酒,“放心,有卫宴寒在。”
这些年简丞相一派是越来越丧心病狂。凡是跟卫宴寒有来往的不少人都受到迫害。
外头人只知道慎邢司有多恐怖,却不知道慎邢司从来没有冤枉过任何一人。
最后没办法,这事还是简丞相那边的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让京城府衙的兵差过去帮忙。
丞相这边的几乎是文官,就算不是,没有皇上的命令贸然出兵可是视为谋逆。
城中,不少才子将赵御医的事迹写了不少赞扬诗文。
同时又写了更多批判朝中官员拿着民脂民膏毫不作为,表达了对国家未来的堪忧。
赵音回了王府,如今形势不好,未免有什么意外,她在王府中更安全。
她吃着蜜饯对给她把脉的药童道:“我记得你的哥哥在程太医身旁学医对吧。”
药童一惊,他从未跟人提起过哥哥在程太医身边做事。
“是。”药童不敢撒谎。
“让你哥哥帮我办件事情。”赵音拿出一个瓶子,“里面的东西下在简丞相药内。”
药童扑通一声跪下来,哆哆嗦嗦开口:“夫人……我哥哥他天资聪慧,我不能让他送死。”
“您让我去给师傅报仇。”
倒是个聪慧的。
赵音有些好笑,示意芽儿扶他起来。“放心好了,这药无色无味,查不出来。”
“不信你可以先拿回去试试。”
药童心惊胆颤,犹豫许久咬咬牙问:“倘若出了事夫人能够保我哥哥吗?”
赵音不厌其烦回答,“可以。你放心,我还需要你帮我安胎。”
虽然系统可以检测到胎儿的健康状况,不过赵音还是需要一个大夫。
药童能够一直跟在赵御医身旁说明医术和心性都不差。
药童走后,赵音站在窗前。入秋之后眨眼到了十月份。
似乎每次下半年总是各种事件的多发阶段。
芽儿将披风罩在赵音身上,“夫人,吹久了会着凉。”
经过赵御医去世一事,芽儿变得沉稳了不少,连蓝姑都说她性子内敛了。
赵音抬手五指张开,有凉风从指尖穿透。
京城外的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原本要送往城外的救济粮和东西因为城门关上了也送不出去。
这下子,那群人更加闹腾。
守在城门上的士兵向下看了一眼 ,“朝中怎么还没有派人来安抚?”
“不清楚,让他们闹呗,反正又破不开城门。”另一人无所谓道。
那人一想也是。
京城内的百姓听说了外面的情况,最近大多待在家里不出门。
慎邢司有个收集情报的部门,这是慎邢司内最大的秘密武器,也是核心。
即便没有案件需要处理,部门里的人员也会每日将收集到的各大世家新的信息传上来。
有的细致到这位官员吃了什么东西,什么时候睡的,一晚几次。
赵御医的案件不到半天,慎邢司就将查到的资料放到卫宴寒案上。
以简丞相为首的一派,参与案件的所有人员都在名单上,包括没有动手只参与了讨论的。
卫宴寒看着名单上七八个名字,没想到岳父一个小御医值得他们如此大动干戈。
其实他心里清楚,赵御医是运气不太好,碰巧女婿是卫宴寒,碰巧是这种特殊时期。
无意间被卷入了官场风波当中。
夜里,有人穿着夜行衣从城墙底下一跃而上动作迅速解决了值班的士兵。
而后悄无声息来到底下点燃了一阵烟。
没多久,守门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纷纷倒下。
黑衣人将城门打开后迅速融进夜色中。
有人爬起来如厕时出来不小心摔了一跤,等他站起来看见城门竟然大开着。
他怀疑自己在做梦,揉揉眼睛仔细看了又看立马飞快跑回去。
“都快起来!城门开了。”
难民们被动静吵醒,听见身旁的人道:“快!进京。”
一群人进入城门后刚好遇见来换班的士兵,众人合力将他们打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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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躲起来干什么!我们又不是通缉犯。”
“不是说朝中官员不管我们死活吗?走!我们闯进他们家里去拿点东西吃。”
“怕什么!只要不伤人,这么多人乌漆嘛黑,谁会真追究。”
当晚,不少睡得正香的官员突然遭遇各种身穿粗布麻衣的难民打劫。
幸运的是那些人只是拿了东西后就离开了。
不幸的是,府上银钱大部分都被搜刮走了。
赵音迷迷糊糊察觉到身旁温热,侧了侧身体将脸埋在男子的脖颈间。
“王爷今天不去上早朝吗?”
卫宴寒闻着怀中女子的幽香,早上起来难免燥热,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