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听兄长这么分析,也点了点头,说道:“兄长说的有理,刘稷不管怎么说也是皇室宗亲,长相也俊美,可谓一表人才,又才华出众,倒也配得上姗儿。好色之心嘛,或许成亲以后就会改变。大不了让姗儿多带几个漂亮陪嫁丫鬟过去。”
“只是就算咱们有心嫁女儿,可刘稷未必会同意啊?这事咱们总不能自己去说吧,那也太掉分了,老脸往哪搁?”
袁逢笑道:“当然不能咱们自己去说,刘宽为人忠厚,又是刘稷的长辈,这事刘宽最为合适。”
袁隗当场便明白了,:“嗯,我明日便去找刘宽。”
袁逢连忙说道:“不,不,你不能去,别让刘宽给轻看了,这事得让别人去找刘宽。咱们不宜太过主动,不过时间得抓紧,今天刘稷此文一出,只怕想上门说亲的不只咱们袁家啊,可别让人给捷足先登了,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嗯,有理。”
刘稷回到家,倒头便睡下,:“来,小夏,小冬,你们来给我 捶捶腿,感觉有些腰肌劳损。”
“诺!”
“公子,您笑什么呢?”
刘稷扭头看向小夏,:“哦,没什么,我在想啊,你们什么型号?”
“公子何意?”
“没,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们的有多大?”
“什么?”
“没,没什么。”
“哦,小夏,你是从张让府上来的,听说张让纳了好几房妾室,我很好奇,他一个太监纳妾干嘛?”
两女突然脸红,不敢回答。
“怎么,说说呗,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公子,张公的事婢女哪敢过问,至于他为何纳妾,可能当官的都这样吧。”
刘稷笑道:“你说的也对,纳妾嘛,富人的标配。就像富豪车库里有很多名车,其实大多是在吃灰,一年也开不了几回。但有没有跟用不用是两回事。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公子,什么是名车?您说的是马车吗?”
“晕,差不多吧。”
“哦,再重些,尤其是肩头这个位置,再按重一点。”
“哦!”
“小冬,你们现在是我府上的人,你说本公子哪天一时没忍住,把你们给强行办了怎么办?”
两女脸红:“我们本就是公子的人,卖身契都在公子手上,是生是死都是公子的,公子若让我等伺候,这是我们的福份。”
靠,这是潜规则吗?暗示可以允许了。古代女人可真听话。这么说来自己可以跟这四个丫鬟一起做任何事?
“你们的所谓卖身契,就放在那个抽屉里,你们拿去用火烧了它,我才不要这东西。你们到了我府上,你们就是自由的,你们就都是我家里的人,我把你们当朋友看,你们用不着如此卑微。”
“我啊最讲究人权,最看不得女人受苦,什么尊卑有序,在我这里你们通通都可以放下,咱用不着。”
“谢谢公子,但我们不能烧,公子善待我等,我们怎能忘恩负义?”
“晕,死脑筋!”
“罢了,随你们吧?”
宗正府,袁家的好友,侍中管玄来找刘宽,实际上管玄是一代大儒,虽然比不上郑玄,但也是名声在外。而且还是袁隗父亲袁汤的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