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妃无视这些目光,对着宜修撒娇,“娘娘,您瞧瞧安妹妹这乖巧的模样,我见犹怜,臣妾可真是要谢谢娘娘慧眼识珠,将安妹妹分到钟粹宫与臣妾作伴。”
宜修也被逗乐了,“只要咱们后宫姐妹相处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这儿有一对珊瑚嵌珠玉镯,你与安常在一人一只。”
然后,宜修又对众人说,“妹妹们要以欣妃和安常在为例,在宫中和睦相处。”
众人行礼,“谨遵皇后娘娘教导。”
“温嫔,四格格怎么样?我前几日听温太医说,她夜里有些发热,这几日可还好?”
曹琴默虽扑了粉,可却遮不住眼下的青黑,“劳娘娘挂心,温太医说,四格格是这些日子换季受了凉风,这几日奶嬷嬷喝4用过汤药,四格格喝了乳汁已经好多了。只是臣妾心有余悸,不敢再让她出去透气了。”
齐妃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小孩子脆弱,一点风吹草动就要不舒服,做额娘的只能时时盯着,不敢有半分懈怠,弘时小时候,我是寸步不敢离身。”
温嫔点点头,“我这吃了教训,再不敢让四格格离开我眼前了。”
宜修又将目光转向了敬嫔,心疼地训斥道,“我不是早早让剪秋传了消息,你今日不必过来了。”
敬嫔恭敬地说,“今日是与妹妹们见面的日子,若臣妾不来,岂不是失礼。况且,今早请了温太医把脉,温太医说臣妾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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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无奈,只能吩咐含珠,“看好你家主子,若有不适立刻与我说,且不能耽误。”
正说着,华妃走了进来,“皇后娘娘多虑了,敬嫔既然敢来,自然是敢承担后果的。”
敬嫔听了这话,一手摸上了肚子,一手攥紧了椅子把手,不说话了。
华妃磋磨了敬嫔那么久,哪会不知道这人是个哑巴,也不等她回答,径直走了过去,“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曾经因为冒犯皇后被罚的经历终究是在年世兰心里留下了印记,她虽然迟了新人一步,却不敢真耽误了请安的时辰。
宜修回应道,“妹妹平身吧。”
华妃坐到了自己座位上,把站在中间的新秀们一个个看过去,方淳意虽然小但也长得冰雪可爱,最后面的安陵容同样楚楚可怜,是宫里面没有的类型,更别说前面如同人间富贵花一样的富察贵人、热情奔放的博尔济吉特贵人、端庄优雅的沈贵人,还有那个‘特别’的莞常在。
齐妃这个没脑子的根本看不出来年世兰越来越妒火中烧的神情,自以为抓住了年世兰的错处,“华妃妹妹来得这么晚,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啊?”
华妃正愁没处撒气呢,齐妃就撞到了枪口上,“皇上昨晚上看奏折看晚了,本宫陪得就晚了点,今儿早上皇上偏不让本宫起得早,所以就迟了。”然后娇笑了一下,“齐妃姐姐许久没有圣宠了,难怪不知道皇上的体贴之处。”
齐妃被华妃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看向了宜修。
宜修也是无语,齐妃明知道说不过华妃,可每次都要撩拨一下,但还是出面打了圆场,“皇上连日忙于朝政,难免会疏忽妹妹,所以要格外偏疼一些。”
最后宜修回归主题,“咱们说得多,新妹妹们可就要受苦了。既然人都到齐了,便与诸位新妹妹认识认识,往后咱们也多几个做伴之人了。”
江福海赶忙主持道,“众小主向皇后娘娘行叩拜大礼!”
华妃一向觉得皇后是个装模作样的假慈悲,见她出来做老好人,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
新人们可不知道这位行事嚣张的华妃娘娘心里在想什么,都集中精力给皇后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宜修带着温婉慈爱的笑容,柔声说,“都起来吧!以后就是自家姐妹了,我这儿没有过多的规矩,不必拘束。”
不管信不信,新人们齐齐回应,“谢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