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齐月宾,女子又说起了年世兰,“年侧福晋背靠年家,对乌拉那拉氏也那般恭敬?”
都是侧福晋过来的,谁相信年世兰没有点儿以下犯上的想法?
对这个李金桂知道的不多,“年侧福晋自入府以来,就是最受王爷宠爱的,可确实没听过年侧福晋对福晋有任何的不恭敬。想来可能是外面的江大人得力,年侧福晋也不敢得罪福晋吧。”
年羹尧还没建立战功,还不是那个威风赫赫的年大将军,面对江晨这个掌握部分吏部权柄的中央重臣,年世兰要低头,年羹尧也要低头。
女子因为被困在去锦轩没办法得到府内的消息,但家里面还是会定时传来一些前朝的消息,让女子别再随便得罪人了。
江晨这些年升得快,对此,女子也是被千叮咛万嘱咐,今时不同往日,瓜尔佳一族因为废太子已经被清算了,千万别再得罪江晨和宜修了。所以,哪怕心里再不甘心,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甚至,女子心里已经有了悔意,早知道太子那么不靠谱,自己何必急躁,若现在自己还是侧福晋,至少也能庇佑家里一二。
只是庆幸,阿玛当年识时务,跟了四阿哥,带着全家人在废太子的风波中活了下来,甚至还升了一级,可到底是被自己连累了,慢慢地淡出了四阿哥的权力核心圈。
女子沉默得太久,李金桂以为还要听别的,就继续说起江晨,“江大人如今已经是吏部左侍郎,说不定什么时候,皇上一高兴就把江大人升为尚书,掌管吏部。”
李金桂不知道官场上的弯弯绕,可江晨实在太传奇,她也是听着江晨的故事长大的。当差的时候,也跟其他小宫女偷瞧过江晨,果然如戏文里说得那般俊美,风度翩翩。以她浅薄的见识看,什么侍郎、尚书都不算什么,江大人肯定能登王拜相。
见李金桂面露憧憬之色,女子也想起了那个把自己彻底打入地狱的日子。那时候,自己只顾着让宜修死无葬身之地,哪里关注到江晨的相貌。
“怎么,嘴上说着想伺候王爷,心里却想着野男人。”想起江晨就是最狼狈的一天,女子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李金桂已经开始逐渐适应女子的喜怒无常,“江大人前途光明,又愿意守着公主一个人过日子,洁身自好,别说奴婢,天下女子谁不羡慕端静公主的好福气。”
女子就一点也不羡慕,只要一想起江晨和宜修做戏演了一出绝地反杀,她就对江晨没什么好感。是的,虽然没有证据,可女子的直觉告诉她,就是两个人合伙儿把自己坑了。
对江晨心怀偏见,女子自然也不懂李金桂的仰慕之情,只觉得李金桂眼瞎,竟然觉得心黑如墨的江晨是个君子。
“行了,收起你那副痴相,看着就恶心。”说着女子又碾了一下李金桂的手,“我今生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