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突然顿了一下，似是盯着林珺看，谴责她不该停下。

林珺也不敢分心了，将全身灵力和灵识，专注于老者的动作，老者挥出一剑后，林珺急忙跟上，灵识化作小剑，模仿老者的剑招，她脚下的步法也也不落下。

随着林珺顺利用凌云剑挥出第一剑，老者开始演化第二剑，林珺发觉自己使出之后，和第一剑呼应，随着第三剑、第四剑……更多剑招劈出，她发觉自己对剑意的掌控愈加熟悉起来，周围的也慢慢在她的掌控之下。

林珺这才明白，这些剑招虽然不起眼，但最终会叠加在一起，或许林珺完全使出，会有惊天一击，就像老者一样，在这山石上留下如此深刻的剑痕。

林珺手中凌云剑一滞，识海小剑散开，力道卸了之后，周围的剑意全部散开。

原来她所踏的步法也极其关键，若只要出一点，她使出的剑招就会卸力，威力大减，她对剑意掌控立刻降至最低。

老者也不会等林珺重新来过，他飞快将剩余剑招施展完，最后一招击落的位置就是那道剑痕，林珺也明白这道剑痕来由。

林珺看老者身影又淡了一丝，她遂下了狠心，将灵魂之力附在灵识上。

老者不等林珺试验，他又开始第三次演化剑法，林珺已经学会的那部分，他演化速度很快，到了林珺出错那儿，他速度才慢了下来。

林珺有了灵魂之力辅助，她这次灵识清晰，神经紧绷，她识海红色小剑围着老者快速舞动，红色小剑快速挥出，和老者的剑意虚影叠加，林珺越练越觉得顺利。

时间飞速流逝，林珺在老者刻意教导下，她终于将数百道剑意叠加在一起，林珺用尽灵识和灵力，灵识所化的小剑和手里的凌云剑重合在一起，林珺控制凌云剑劈向剑痕西边十米处。

凌云剑在山石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青印，林珺这才发现剑痕已经消失了大半，估计等她完全掌握这道剑法，老者的虚影和剑痕就会完全消失。

老者的身影再次出现，虚影又淡了许多，他仿佛对此毫无感觉。

老者再次挥动手中的剑，他手中的剑招渐渐和林珺第一次所见有了些微区别，他手中的剑忽快忽慢，一式接连下一式，随着招式连续施展，林珺发觉这个剑招，或许比她想象的更是深奥。

林珺不敢错过老者任何一个动作，她一边尝试用留影石记下老者身影，一边将老者演示的剑招，牢牢记在识海内。

等林珺对老者剑招有所了解之后，她才能看出一点点门道，同样的剑招，老者第四次使出后，慢慢显现出剑招的特殊。

以她如此强大灵识辅助，林珺也感觉到一阵阵心悸，她觉得若是这道剑痕所含威力远超她之前预估。

老者最后一招结束后，这次停了下来，久久未动，林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老者应该想看她学习情况。

待丹田和识海恢复大半后，林珺重新拿起凌云剑，一人一剑迅速气势合一，给老者演化剑招，

林珺踏着这种特殊步法，手中的凌云剑心随意动，第一式，第二式，一式一式剑意叠加，她身前空间出现一些扭曲，向一个方向卷去，剑意最终合一，林珺将凌云剑向前一击，在剑痕附近留下一道一指深的印记。

老者虚影似乎点点头，再次动了起来，他双手掐动法诀，虚影略微稳定了一些。

林珺松了一口气，老者手中剑影速度渐渐变快，剑招又有了变化，原来是他在告诉林珺，剑招还可以继续进阶。

林珺随着老者剑法而动，等她最后一剑挥出，老者向林珺点点头，随后，他虚影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