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嗯嗯,傅先生劳心了。”孟子之强忍无奈笑意开口,心想这傅先生竟是与穆隐有几分相近之处了。
闻止静亦是轻轻摇头,与苏吾启一并为丛玉重新穿好衣衫,如此几人面色方复了常。
“傅先生,而后可尚有旁的需得叮嘱?”韩洌出山之前被钱无量千叮万嘱,必是需将傅锦茯安然带回的,故而现下方有此一问。
傅锦茯又切上了丛玉腕间脉门,须臾方开口,“余下的便是好生照料了,伤者恐会高热两日,乃为清创必经之难,仅需按时服药、敷药即可,再便是三日后复诊了。”
韩洌正欲启唇,闻止静却是先出了声,“傅先生,还请看看这位苏兄。”言罢便是将苏吾启引至傅锦茯面前。
傅锦茯略略观了观其面色,双眉便是一紧,抬手探向其腕间,便已出声道,“这位兄台亦是染了毒啊。”少顷换了另一只手,又是以银针扎了指尖取些血珠细细查验一番,竟是随之松了口气,“幸得兄台药石得力不致毒性蔓延,然终是拖得时日稍长伤损了气血,故而需得细细调理数月方可复常,且为极度精细的活计,若是可能,需得随我一处方好。”傅家之人,自是医者仁心,皆是为伤者所计,却不曾思量苏吾启乃是何样身份。
孟子之与闻止静闻言便是蹙眉,互望一眼不得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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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此事尚需我家大哥定夺,不知先生可否先留下药方?”
傅锦茯自是不明其中深意,“这位仁兄之毒实则非是尚需药石的,而是我傅家祖传针灸之术,故而,罢了,你等且行商议一番吧,待三日后我复来诊治时再议不迟。”提笔将一副药方书好,傅锦茯便趁着夜色被韩洌、闻止静护着离了玉柳关赶回山中。
“孟贤弟,可是那傅先生下处有何不便?”苏吾启如今身份特殊,误以为傅锦茯乃是官家之人,却不曾疑心上官清流不愿为其诊治尽清余毒。
孟子之明了其并未有何异念,笑应道,“苏公子,非是旁的,那傅先生所居之处尚需大哥打点妥当,且是沿途更是需得避开大汉官员,故而不得公子冒然一行。想来大哥近日必会再至,届时便可与公子有所安遣。”
苏吾启愧色满面,“真真有劳上官兄了。”
“禀报将军,城门处有一行商队载了十名重伤之人,其等称作乃是有要事必得面见城中首将方可言明,兵卒唯恐延误消息特来请示。”玉柳关官衙之内,一名校尉衣着之人正是毕恭毕敬朝着程燃奏明。
吕先一蹙眉,“使团方自楼兰而回,有何人竟是重伤随至?程兄,可会有诈?”
程燃微加思忖,正色道,“去将其等抬回衙府前院廊下,命医官查验伤情。吕贤弟,你且去请副使大人,愚兄亲自去寻王爷一并处置。”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