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止静无奈朝着上官清流一笑,摇摇头亦未止下手中继续排布碗碟之举。
“尚有要事相议,耽搁不得。又并无外人具是自家兄弟,何需那般讲究礼数。”穆隐毫不以为意大声出口,却是此举使得苏吾启定心不少。
上官清流含笑回了闻止静一记眼色,后者亦是了然,仅是惊诧于穆隐尚有如此勘察细微之时。
众人具是用罢了餐食,苏吾启便将与苏扬之疑尽告,而后郑重启唇,“上官兄,虽是启本为揣度,却似是穆公子甚为确定。恕启愚钝,不知上官兄可能解惑?”
“苏兄暂且稍候一时,可否先行容清流询些旁的琐事?”
苏吾启自是以为上官清流为得相证苏扬之嫌方探明旁杂,便并未生疑。“上官兄请问。”
上官清流扫了穆隐一眼,“苏兄,敢问尊家秘事苏兄可知?”
苏吾启便是一愣,“上官兄此问何来?我苏家有何秘事?不过听从皇命罢了。”微一蹙眉,“然,启为旁支,又乃庶出,或恐有所不详。却是我苏家世代具为皇家近卫,除去历任国主陛下,并不得旁人差遣啊。”
“那你因何遭害?”穆隐直言。
“抗命!”苏吾启苦笑,“陛下身侧蔡大人亲往国师府传下圣谕,令启于大殿宫宴上代扬弟献剑舞。然待启回转房中取剑之时,便是有人来寻,命我必是需于届时伤了上官兄,且是亲见我将毒涂于剑锋之上。却是告知那毒需得再度运功方起效,三次运功致毒发,故而令启无需忧心。”苏吾启已然无需掩饰了,若非上官清流仗义援手,自身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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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苏兄却是与清流一见如故,不忍于暗中下手,方致招来抗命之嫌、杀身之祸。”上官清流极显感怀。“苏兄,可知那人为何人所遣?”
“除去陛下,岂会尚有旁人?”苏吾启不明,一转念,“难不成上官兄以为乃是国师姬伯所为?呵呵,自是不会。”见他几人皆为不解之态,继而道,“众位有所不知,国师姬伯乃是数载前方至楼兰的,凭借其超凡所能直闯皇宫,若非我苏家一众护卫拼死相抗,恐是便会称其所愿直面陛下了,终是我苏家绝非徒有虚名。然陛下仍是被其惊动,方才止下对峙局面,于姬伯不仅毫无恼意反是甚为赞赏,深谈一番后竟拜做国师,极为礼遇有佳。而姬伯亦是非有歹念,仅图安身。陛下便将原为太子之时的府邸改作国师府赐予姬伯,且命启担为管家周全诸事,实则,自是暗中监察。”
“你之意现如今的国师府曾为楼兰国主过往居处?”穆隐一惊,即刻转向上官清流三人。
苏吾启颔首应声,“是啊,如此方彰显陛下重才惜才之意。”
上官清流拧眉,“苏兄,恕清流直言,既是国主陛下如此礼贤下士,国师姬伯不该感恩戴德以报知遇之恩吗?怎是放眼如今朝堂这般……呃,似是大有喧宾夺主之嫌?”
“这个……”苏吾启满脸为难之情,似有何难言之隐不便言明。
“事到如今,苏公子还有何不得如实道来的?须知,公子视为效忠的主子欲要夺了公子性命!”闻止静插言,实实将苏吾启最是不愿以对之事揭于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