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无痕似是不经意望了他一眼,笑道,“少将军客气,老夫仅求少将军可言出必行。”
“大哥二哥,如何?”我含笑进门便是直直使得他二人一怔,见了我现下容貌便是先疑后喜。
“妹妹这是?呵呵,还是妹妹谋思周全。”他二人并不详知轩辕一族与满家互克之术,却是明了我此举乃是为得令他二人于莫思再无疑心。
“大哥二哥,轩辕世家乃是辨能无双的,且是与满家乔装之法相克,故而,若是四哥心存异念,小妹于楼兰必是不得全身而退,故而,两位兄长可尽消与四哥之疑了?”
莫达回思了一番,“既是如此,那便是小四恐与满家有关?”
“或恐仅是四哥习得其所能亦未可知啊。”我不便于尚不确定之时令得其兄弟间生了猜忌,故作无感道,“大哥不是称四哥乃是于楼兰军中跟着官员习得乔装之术吗?岂知便不是那满家之人?且是那图文亦有可能乃是那时印下的,故而,大哥二哥暂且无需如此忧心,仅待四哥归来,自是可直言一问,小妹深信四哥断不得相隐。”我笑意极盛,看得他二人再无言可辩。
“齐大公子?齐二公子?”周驰将我等送离,便是令得兵卒仔仔细细将方圆五里之内皆是密密筛查一遍,正是与周铭、周洵一同先行审问一众被俘获黑衣人的,便是见得几名兵卒押了数人近前,一眼便是认出,即刻拧眉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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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与周洵亦是知悉那齐家与龙泉下了巫术之事,又是于此方停了与楼兰兵卒一战、清点战场之时便是擒获他二人,岂会不起疑?
“周校尉,莫要误会了,我与大哥乃是来此竞马的。”齐景逸忙出声相释。
齐景逍面色亦是不佳,颔首道,“确是的。然方才战事我等亦是亲见了,因得并不善武又是恐有防于校尉们拿人便是避于一旁,却断不是不愿施以援手,仅是我兄弟二人加之几名仆从定是不得与那般人等一较的。”
周驰冷哼一声,与周铭、周洵换了一记眼色,出声道,“对不住两位公子了,我等皆是奉了国公爷之命前来缉拿楼兰细作,不想却是如此‘巧遇’二位,若是这般便使二位离去恐是无法交待,不若委屈两位公子随我等走一趟国公府,亲自面见国公爷一辩的好。”
不容齐家兄弟再出声辩驳,周铭便是一招手,“来人,带走。且是分乘车驾,余等众人亦是。”
“喏!”兵卒自是听命自家校尉的,更是本就不辨此乃何人,竟是于此地匿于暗处,若说与那般楼兰兵卒无关恐是无人愿信。
“哎,周校尉!我……”齐景逸尚欲争辩一二,却是遭兵卒得了几名校尉眼色后以染了血污的黑衣人衣衫塞住了口,那浓重的血腥气味及不知乃是何种怪异味道即刻令得齐家兄弟及仆从干呕不已,除去双眼翻白再无他法。
“少将军、少夫人,国公爷请两位往之国公府一走。”周洵初次入得我府中,见得一众上官府护卫及幼弟具是万般有礼不禁有些许啧舌,暗中为自家少将军忧心不已。
“舅父可是有何要事?鸣儿现下并不……”
“相公,我正是有事需与舅父相议。”我拦下龙泉。
龙泉微有些不解,“鸣儿,你这身子……”
“相公,我已无碍。”
周洵见我二人这般,忙笑应,“非是旁的,仅是我几人于清点京郊后擒得了两人,国公称还是由两位定夺为好。”
“何人?”
“呃,乃是齐家两位公子。”
“齐家?”龙泉岂会不惊,“难不成他二人与那蕊统领有关联?”
“这个,末将不知。然确是为当场擒获的,且是于一极为隐蔽所在。”
我闻言心思一转,朝着门处出声道,“小志,去告知你祺哥哥,令他将那道人带来一并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