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见谅,”轩辕平甚显无奈,“平虽是知晓家族为战神家臣,然祖父为家主,家父本该是下任,故而秘事平并不得知悉,若非遭此番变故,恐是断不得平接下家主之责。”口气已是悲戚苍凉,“故而除去现下平之所能与那枚玄铁令,便是一无所知了。”
“并未及详询,令祖与令尊仅是与你等分开而行,怎可断知必是……”我这一问实则乃是众人皆是有疑的。
“姑娘及各位家主有所不知,我轩辕家所长的辨能非是仅就眼中所见可为,实则因得占卜之术,亦是可与辨能相辅相成,故而可预吉凶,且是这异能需得前任家主故去便可转至继任者之身,却是如何转至平尚不得知,故而自与祖父、父亲分别未久便惊觉所能激增,便知,便知……”轩辕平此刻已是哽噎难以继续。
众人这才了然,难怪徐征与徐进皆是心存侥幸他却是如此肯定轩辕老家主及轩辕无痕已是……
“此事除去你,可是族人尽知?”
轩辕平微微颔首,“仅是族中长辈叔公、叔伯可知,亦是因此平方敢为姑娘占卜,否则必是不得的。”
我微微蹙眉,“那你可懂武功尤是内力?”
“不曾。”轩辕平极为疑惑我因何有此一问,“我轩辕家从不习武,乃是战神四大参事之一,怎会懂武?”
“姑娘,可是有何不妥?”穆湛亦是急急相询于我。
“可,”我环视众人,“这玄铁令中所载之辨能需得我以内力方可习之,且是欲要使用必是调集内力至双目方可为,否则不得。”
傅家主却是一笑,“姑娘,虽是我等皆是战神家臣,然所擅之能非是战神皆可习得的,如我医侍傅家,若非今世姑娘与令师自幼习医,恐是现下断然不得啊。”
“竟会如此?”龙泉不解,“不该是鸣儿皆可为吗?”
季家主此时亦是一笑,“非是的,便是我四大护卫所能,轻、重、精、急,唯我季家这重,需得乃是男子方可,此生姑娘断是不得了。”
“哦?竟是如此?”我亦是有些吃惊。
穆老家主亦是错愕,“老夫亦是不知啊。”
季家主续言道,“本是我亦是不知,乃是祖上相传,因得那上古战神将一部分所能授予其妻,故而后世战神转世必是有所缺失一项亦或是数项的。而我季家之能便是需得男子那精气所具方可为,故而姑娘必是习不得的。”
“呵呵,竟是如此。”我并未以为意,“看来莫鸣此生恐是亦有所憾了。”微微浅笑,继而道,“再请问轩辕家主,依着令妹所言,顾氏老夫人与令堂是否与你家族秘事有所知?”
轩辕平拧眉,不甚确定道,“此事平亦是不解,想来家族秘事唯家主与继任家主方可知悉,旁人断是不得而知的,便是叔公与各位叔伯恐亦是如此。然方才舍妹之言平亦是不明,却是想来祖父与父亲或恐不经意有所闲话与祖母、家母亦是常理。”言罢却是有些许惶恐之色偷偷瞄了瞄我。
我却佯装遗憾,“唉,因得事出仓促,莫鸣本是思量若是老夫人与夫人可略有所知或许更佳。如此,唉,便也只得如此了。”
轩辕平闻言似是略略松了口气,“姑娘不怪罪便好。”微一默,又道,“不该是玄铁令有所载吗?”
我微微摇头,“有些不详。令祖交予你这玄铁令之时可尚有旁的叮嘱?”
轩辕平垂头沉思片刻,又摇摇头,“当时时间紧急,祖父本是欲将此令牌交予父亲的,然父亲断然不受方不得已给了我。”
傅家主蹙眉,“既是令祖有意将此令授予令尊,如何又是将你同时唤去?”
“哦,本是祖父叮嘱平必是要保得父亲平安得见姑娘,又是有些许旁的叮嘱方同时令平共处的。”
“是何旁的叮嘱?”穆老家主亦是出声。
“便是祖父亲自教习的平之所能不得相告家中任何人,便是祖母与母亲皆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