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一笑,“还是大哥思量周全,毕竟我与鸣儿尚未成婚,确是不便近身。那我这就去寻来,现下还是烦劳两位兄长了。”
“将军不必客气,本就是我等之过害姑娘受累。这属下不甚尽责,将军没有责怪已是恩赐了。”莫武笑意浓浓,便是龙泉亦不好意思,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
待及见他下了楼去,莫武方启开些许门缝,听了听我于内室并无呻吟而是气息平缓,方关好了门,与莫思干脆席地而坐于门前。
“五弟,大哥何时差遣的?”莫思还是问出了声。
莫武白了他一眼,“四哥,你这心思还是收收吧,若是令龙泉不喜恐是于姑娘不好。”微微轻叹了一声,抬手置于其肩上,“弟弟知晓,你心里放不下,二哥亦是如此。可,姑娘是什么身份,咱们本就不该肖想的!方才若不是我转身未见得你便追寻出来,你这举动必是令龙泉生疑了去。若是姑娘并未心悦龙泉,恐是你与二哥尚可多些时日表明心迹,然已是定局,何来自苦?听弟弟一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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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思被莫武说得无地自容,“我确是放心不下而已。”
……
“济世兄将我唤出来可是鸣儿的毒有何不妥?”龙泉追上胡济世,便是将其拉至无人之处轻声询问。
胡济世环顾左右,见确是无人方开口,“既是你已窥察,我便不再相瞒。莫姑娘这毒甚为奇怪,按理来说,这传染之毒该是通过血脉方可为之,却未曾听闻因着运功而受的。”
“那可是无药可解?”龙泉顿时大骇。
胡济世忙安抚,“莫急!方才我虽未全然实言,却亦非虚言。这毒确是可解的,只是有些麻烦。”
龙泉皱眉,“解毒岂有容易的?”
“哎,非是你所料想,罢了,我便直说吧。虽是未想通这毒是如何转授的,却是真真可解。方才我已言明,下毒之人若是知晓莫姑娘为女儿身,恐这毒便不易解了,恰是因此方有机可乘。只是无论如何解,便均为寒凉之物,于身子有损,故而,故而……”胡济世神色纠结地望着龙泉,似是不便开口。
“哎呀,故而如何,你倒是说啊。”龙泉见他如此更是焦急,唯恐这毒会对我有何不利。
胡济世焦躁异常,龙泉却又连问不止,惹得他一甩手,“你二人成亲之后这头一个孩子必不可生出,只得于发现有孕之后即刻打掉。”
龙泉瞬间似被点穴一般惊呆于原地一动不动。
胡济世见他如此,无可奈何只得据实相告,“解毒之药石皆为至阴至寒之物,男子本为阳胜,服食虽亦是有损,却不及女子般严重。只是此毒甚异,若为男子所中,恐是即便解了也是身子虚亏,折寿是必然的。恰是为女子,虽可受,却是会因寒凉入体至不易受孕,且因得至寒之物必会积于子宫,故而于头个胎儿不利,这孩子确是保不住的,即便勉强生出来恐亦是会令身子羸弱不堪,不若早早打了再思日后。”
“嘡啷”一声脆响惊扰了正在低语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