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要去祭祖，皇帝给他情报。

老皇帝牛批！

算计的太厉害了，咱老常这还没有在这里刚落脚，十万人血书就送到了面前。

你还能再明显吗？

老头，你别后悔！

还有，明确要小安子告诉他，衍圣公是陈塘的师傅。

根本不需要问，老皇帝是要借他的手搞事。

并不明确告诉常威要做什么。

要常威自由发挥？

常威内心振奋，搞事他不怕，搞事了敌意才会有收获，虽然敌意比不上打王熙凤一枪的收获，常威也经常嫌弃敌意少，但是积少成多。

“这一路走来，冬麦绿意一片，也可见牧童牧牛，村里炊烟袅袅。”

秦可卿微微沉思：“好一派繁华之景象，要是在这种繁华下，还有十万血书...那么这一切的繁华景象，掩藏的事情就太可怕了。”

秦可卿是聪明的女人，她虽然未嫁之前，未曾出过门，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常威收敛心思，笑道：“放心，我们来了，既然陛下已经让小安子给了我血书，想必一定早已经将证据整理好。”

皇帝不是要他前来破案的。

证据摆在了眼前，还要破什么案？

而是要他前来搞事的，收拾衍圣公府。

自然不需要他，千辛万苦的，查案办案：“小安子，你就将衍圣公府的罪证，交给本王吧...”

额！

该死的，说王不说吧，我这是骂了自己？

嗯，小安子不动声色，很明显没听到带吧说王。

“是！”

小安子轻声道：“罪证证据太多，都在驿馆放着。王爷可以等着回到了驿馆，奴婢再给王爷送去。”

“夫君，既然陛下已经掌握了这么多衍圣公府罪证，为何不直接拿人，而是要夫君处理此事？”

秦可卿忧心忡忡：“虽然衍圣公府分南北两孔，北孔如今乃是继承衍圣公爵位，天下士林大半士子读书人，将这里视为圣地，一个处理不好，就要被天下读书人口诛笔伐。”

皇帝为什么不出手？

因为皇帝也知道，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被天下人口诛笔伐。

对于皇帝来说，他是要利用天下士子与读书人，衍圣公府，也在利用之中，但是这些被利用的人，只顾着自身利益，而枉顾大盈的利益，天下百姓的利益。

皇帝岂能容忍？

而且，天下士子，已经被某些人利用，威胁了皇权。

儒家是学派，不是教派。

皇帝自然有雷霆手段处理此事，却也怕惹得一身骚，就把这脏活累活，会惹一身骚的事情交给他。

唉...

感谢皇帝老铁的看中，你总是要咱老常干脏活累活，你会失去咱老常的。

“放心。”

常威一瞬间，就有了一个根本不是办法的办法，很是粗糙：“为夫自有办法。”

秦可卿眨了眨眼：“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

断陈塘一臂，不，要他半条命。

别看这老家伙，在押注参赌一事上，选择后退一步，但是老皇帝很明显是要弄死他，是要最终审判他。

你都这么脏了，还想洗干净之后，要别人忘记你身上的臭味？

想得美！

政治，也是会死人的。

比战场还要复杂，还要可怕。

老皇帝，就是要扳倒陈塘这个最硬的茬子，杀鸡儆猴，威慑朝堂。

而常威恰好，也要弄死陈塘，这不，一拍即合：“为夫拆了衍圣公府！”

常威认知中，北孔的存在，屡屡成为入侵中原的入侵者，最终合法化的推动者。也是因为北孔，最终这些入侵的异族，被天下读书人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