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就算了,竟然还说出来?说给儿子听?他真的有尊重自己这个夫人吗?
这个瞬间,她看姬渊的眼神,都变得陌生了许多,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多年,为这样一个男人生儿育女,到底值不值!
姬无蘅也愣住了,没想到父亲会这样说。
但他还是坚决地道:“父亲,姐姐是姐姐,妹妹是妹妹,在儿子看来,是天差地别,您说这样的话,是否定儿子的真心,侮辱儿子的感情。”
姬渊听完差点气死:“你身为世家子弟,王府的继承人,你的婚事,竟只想与为父说真心和感情?”
姬无蘅定定地看着姬渊:“父亲,容太傅与我家,本就是门当户对,儿子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对家族的责任。”
“儿子只是希望您与母亲,放下那些世俗偏见罢了。”
姬渊:“你真是不可理喻!”
姬无蘅抿唇不语。
气得姬渊拂袖便往外走,还看了谢氏一眼,示意谢氏跟着自己出去。
谢氏本就被儿子弄得心乱如麻,还被夫君伤了心,这会儿脑子都是木的,昏昏沉沉地跟着出去。
外头,姬渊低声道:“实在不行,就强行将与容姣姣的婚事说定了,哪里由得他任性!”
倒是府医没忍住,道:“世子,大公子如今身体本就已经十分不好了,若是再这样刺激他,只怕会更差。”
姬渊:“这……”
谢氏也是没好气地道:“本以为夫君你是当真有什么好想法,却不想竟是个更刺激儿子的馊主意!”
姬渊:“你!”
他觉得谢氏有些奇怪,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开始这般与自己说话了?从前便是顶撞自己,也不会说得这样难听才是。
他压了一下火,没与谢氏计较什么:“罢了,再过一两日,若实在是没个好转,你就亲自去一趟容府,与王氏说说婚事,将容枝枝求娶过来!”
谢氏不快地道:“先前是我说不要她过门的,眼下我怎好再去?”
姬渊没好气地道:“那你去求求她啊!不然还能怎么样呢?祸都是你闯的!”
“无蘅的心思你清楚了,府医的话你听明白了,难道你的面子比儿子的命还重要?”
谢氏白着脸不说话。
姬渊也知道她好面子,便也软了语气:“你想想,她嫁过来了,你也是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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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是婚前做小伏低一回罢了,日后她一辈子还是得孝顺你的。”
“且容枝枝从前贤德的名声也是不差,母亲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