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世泽问了一句:“容枝枝是不是也来过了?”
裕乐:“来过了!不过奴才将她拦在了外头。”
容世泽语气讥讽地道:“她是不是又跟癞皮狗一般,在门口赶都赶不走?”
裕乐:“……”
还来不及回答。
容世泽又接着道:“想来她又给我熬了不少药吧?真是多此一举!府上又不是没有府医,她真当自己医术有多高明?”
“不必拿来给我了,去把药都倒掉吧,我怕被她毒死!”
裕乐尴尬地道:“二公子……大姑娘,并没有送汤药来。”
容世泽一愣,不屑地道:“那定然是亲手给我炖了些我小时候爱吃的东西。”
“她真是个笑话,我小时候
容世泽被打得极狠,纵然是被王氏和容姣姣中途救下,依旧还是发烧了,吓得王氏一晚上没睡。
容太傅看似无所谓,但也是在管家禀报说,对方已经退烧了,才放下心来,只是也长长叹了一口气,儿子这德行,实在是叫他为容家的未来担忧。
容枝枝在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心里有过一瞬间的担忧,可是想想容世泽这几年来,对自己冷言冷语,一时间只觉得心灰,便没再多想。
但为免有人说嘴,她还是过去看了看。
只是到了容世泽的院子门口,便被拦了下来,门口的小厮裕乐道:“大姑娘,请回吧,二公子早就说了,他的院子不欢迎你来!”
若是从前容世泽病了,容枝枝便是被拦在外头,也是要焦心地守着,过一会儿便问问容世泽如何了。
还时而不时地亲自熬一碗汤药过来,被容世泽冷着脸泼掉。
裕乐以为,这一次容枝枝也还是会同从前一般,所以眼甚至带了一分轻蔑。
却没想到,这回容枝枝听了,淡淡道:“那好,你叫二弟自己好好养伤!”
话音落下,她带着仆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裕乐:“?”
反复烧了一两日,容世泽的身体才算是稍微好了一些,王氏这才松了一口气,与容姣姣一并回去换衣裳修整一番。
容世泽问了一句:“容枝枝是不是也来过了?”
裕乐:“来过了!不过奴才将她拦在了外头。”
容世泽语气讥讽地道:“她是不是又跟癞皮狗一般,在门口赶都赶不走?”
裕乐:“……”
还来不及回答。
容世泽又接着道:“想来她又给我熬了不少药吧?真是多此一举!府上又不是没有府医,她真当自己医术有多高明?”
“不必拿来给我了,去把药都倒掉吧,我怕被她毒死!”
裕乐尴尬地道:“二公子……大姑娘,并没有送汤药来。”
容世泽一愣,不屑地道:“那定然是亲手给我炖了些我小时候爱吃的东西。”
“她真是个笑话,我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