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氏还在狡辩:“没有,我没有做过!”
刘氏:“没做过?你当初写给你大哥的信件,我可是还收着呢!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拿捏你,可要我取出来给众人看看?”
这下覃氏瘫坐在地。
夫人们议论纷纷:“覃氏竟然如此残毒,那薛氏的父兄都死了,便只余下她一个,不过是个妾罢了,覃氏竟也容不得。”
“这也就罢了,主母看不得夫君宠妾灭妻,心中不忿也是有的,只是到底是稚子无辜啊,齐老爷庶长子,当年才多大啊?”
她们倒也不是真的对薛氏有多同情,她们有的处理起妾室,下手其实更狠。
只是这会儿借着踩覃氏一脚,衬托她们这些做当家主母之人的大度,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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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个可怜孩子,若如今长大了,说不定也是一名英才……”
这些话说得齐允肝肠寸断。
他从来就没有这样恨一个人!不管是薛氏的事,还是覃氏与这狂徒的事,他都是不会叫覃氏活了!
他冰冷的眼神,落到了覃氏身上,冷着脸道:“带她回府!”
覃氏对上他的眸光,哪里不知道自己回到家里,只有死路一条?
眼角的余光,见着了申鹤,忙是求情道:“申大人!你与小儿近日里走得近,看在小儿的面子上,你帮帮我吧?”
申鹤愣了:“我什么时候与你儿子走得近了?”
覃氏:“我的小儿子齐子贤,近日里不总是与你来往吗?他说你是相爷的门生,你十分看好他……”
申鹤一脸晦气,忙是摇头:“你在胡说什么?哪有这回事?”
覃氏怒了:“你收了我儿子那么多贿赂,那都是我的嫁妆银子,你现在翻脸不认人了?”
申鹤气得差点跳起来:“谁收你儿子钱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小儿子人在哪儿呢?叫他出来把话说清楚!”
容枝枝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了,齐子贤近日里是怎么找覃氏骗到钱去赌博的了。
原来是说拿去贿赂相爷的门生了。
众人的眼神落到了齐子贤的身上,齐子贤尴尬得要命,心里恨不能把覃氏给撕了,好端端的,将自己扒出来做什么?
申鹤不快地道:“就是你说本官收了你的贿赂?我告诉你,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接着,竟是那狂徒看着齐子贤,意外地说了一句:“是你?我最近在赌坊老遇到你!还寻思是谁家的小公子这么有钱,一天输一千两呢!”
容枝枝觉得,他们两个在同一家赌坊赌博,不失为一件好事,这下都不用去查齐子贤了,这狂徒直接将齐子贤揭破了。
覃氏:“赌……赌坊?”
看着申鹤和儿子的反应,又听了这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着自己一半嫁妆叫刘氏养的狂徒挥霍了,剩下的一半被小儿子拿去赌了,她受不了这些打击,白眼直翻。
而众人看齐子贤的眼神,也都是轻视,沾染赌博,不学无术就算了,还在家里骗钱,说是贿赂给申大人,这真是……
申鹤冷笑道:“原来是这样呢!齐子贤,你这样陷害本官,污蔑本官的名声,你现在就跟本官走,去官府定罪!”
嘿嘿,相爷知道自己帮容姑娘把齐子贤收拾了,一定会对自己更加另眼相看!
他,申鹤,就是相爷的门生里,最熠熠生辉的那一个!
齐子赋忙是道:“申大人,可否给本官一个薄面……”
申鹤:“走开!你有什么面子?”
齐子赋面色一僵,深感没脸。
忙是看向容枝枝:“枝枝,你是相爷的恩人。申大人是相爷的门生,只要你开口,申大人是一定会网开一面的!你若是帮我救下子贤,我就不怪你嫌我官职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