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群短暂整理了一下语言，随后快速说道：“我想，那些关于白鲸事件的明信片，您已经看过了。”

“他们……都是受害者？”

“是，他们都是被我杀死，并献给白鲸的魂魄，不……是残魂。”李群很干脆的，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这些人，他已经反复杀了太多次，心态，也早就从一开始的折磨和自责，变成了麻木的冰冷游戏。

如果不将那些人当做Npc，他早就在获得死亡的赐福之前，就彻底疯掉。

“说到残魂，李群，你也是知道的，已经残破的魂魄，再也不能踏入轮回。”

“将他们囚禁在识海里，除了徒增你和他们的痛苦外，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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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遥说到这里直起身子，她笑了一下后，又轻声补充道：“赎罪？”

“……”

“每一次轮回，白鲸都需要大量的魂魄，一开始，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好伯爵保留着记忆，他在轮回中查了许久，最后才知道。”

“白鲸并没有吃掉那些魂魄，反而将其全萃取成了能量，储存在了一个类似莲花的法器之中。”

李群的身体因为赎罪两字抖了一下，但他低下头，很干脆的岔开了话题。

易遥抿了抿唇，没继续去揭他的伤疤，但九龙印中的千雪，则是在听到莲花法器的时候，一下子就精神了。

（莲花！主人，快问问他是不是黑色的！）

（稍安勿躁。）

（哦～）(??? )

“莲花形状的法器，你们可曾见过细节？”

“很遗憾，并没有，即使是伯爵，也只是远远的看过，知道一个大概的形状。”

“我们曾经也试图抢夺，但……”

李群没有说下去，想来结局也不会太好，他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

“刚才伯爵应该说了许多，去证明这个世界在轮回的证据，那我就说说，我们决定寻找您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因为您的爱徒，纯阴之体的苏馨悦，她原本应该会被暴食变成幽鬼，听从命令去袭击寒渊，夺取龙珠。”

“可因为您的出现，白鲸只能授意穷奇，再次去布局牛力这步棋。”

“它比往常晚了半年，才再次得到了龙珠，不出意外的话，白鲸应该还没有打开龙宫的禁地。”

“海底的龙宫？”

“没错，每一次，白鲸都会躲进龙族禁地里，唤醒龙尸做护卫，一旦它进去，魂链就会全面运转起来，在世界范围内大肆收集魂魄。”

李群拿出手机点开地图，他指着屏幕上一个位置说道：

“虽然比上次晚了很多，但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变，为了分散特管局的注意力。”

“A洲的魂链分部，计划在人口密集的城市里播散红晶，而最初的爆发点，就在这里。”

“S市警官学校。”易遥将地图上的文字读了出来。

“按照以前的流程，在秘境中，被原种结晶寄生的程凌，会在毕业典礼上发狂，她会杀死大量的学员。”

“最终……和牛力一个下场。”

“你tm的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蒋宁！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