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阳光洒在邕州府衙,却无法驱散那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蔡家适龄人口全部被带到府衙,一个个被五花大绑着置于院子中间。
蔡庄站在那里,旁边是一个一人多高的水缸,蔡庄满脸惊恐,身体微微颤抖着。
周围的蔡家人也都吓得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辛弃疾缓步走到院中央,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上。
辛弃疾神色平静,不紧不慢地说道:“咱们直接扣题,交出财产,不是罪大恶极者,饶尔等活命。”
辛弃疾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全场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每个人看着彼此,眼神中透露出犹豫和不舍。
这些人都是舍命不舍财的主,在他们心中,财富似乎比生命更加重要。
辛弃疾看着众人的样子,一脸无奈,微微摇了摇头,伸出大拇指,沉声说道:“行,有种!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刑。”
辛弃疾的话音刚落,四名飞虎军立刻行动起来。
四人迅速解开蔡庄的绳子,动作干净利落。
蔡庄惊恐地挣扎着,但在四名强壮的士兵面前,自己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士兵们直接托起蔡庄,将蔡庄扔进一旁的水缸。只听“噗通”一声,水缸的水一下溢出来,溅得满地都是。
蔡庄掉进水中,拼命挣扎着,时而露头,时而被水淹没。
蔡庄的双手在水中胡乱扑腾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喊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前前后后十几次,蔡庄的挣扎逐渐失去了力气。
蔡庄的动作越来越慢,脸色也变得苍白。
看着渐渐失去生机的蔡庄,辛弃疾手一挥,四名飞虎军迅速把蔡庄打捞上来,开始对他进行急救。
只见两名飞虎军架住蔡庄,使其站立。
他们的表情严肃,动作熟练而专业。
一名飞虎军两手交叉放于蔡庄锁骨,使身体略向前倾,并张开蔡庄的嘴。
另一名飞虎军弓步站在蔡庄背后,用两手臂环绕患者的腰部。
眼神专注,手中的动作有条不紊。
一手握空心拳,将拇指侧顶住蔡庄的腹部正中,剑突下方,肚脐上方两横指处,另一只手抓住拳头,快速向内、向上挤压冲击蔡庄的腹部。
重复着以上手法,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训练。
缓了好半天,蔡庄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绝望。
蔡庄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衣服也湿透了,显得十分狼狈。
辛弃疾淡淡地问道:“你们蔡家金矿在哪里?”
蔡庄冷哼一声,脸上露出倔强的表情:“你当我傻?我说了,死得更快。”
辛弃疾点点头,自己搬了把凳子坐下来。
辛弃疾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辛弃疾缓缓说道:“矿产已经去私有化,归朝廷所有,你现在的所有矿产属于私采,所有所得都是非法所得。
交出来我可以放过你们家人,绝不食言。”
蔡庄睁开眼睛,笑眯眯地说道:“鬼才信你,有种就杀了我…”
辛弃疾一摆手,也不想听他再多废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仿佛对蔡庄的顽固感到无奈。
手下人又一次把蔡庄扔进水里,辛弃疾不去看拍水挣扎的蔡庄,转头看向院中的蔡家人。
眼神平静如水,心平气和地说道:“说一处矿产就能活命,谁先说谁有优势,我相信蔡家再有钱也不会留有 163 处矿产吧?”
辛弃疾没有着急,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蔡家人的回应。
辛弃疾知道,在生死面前,总会有人动摇。
等到蔡庄濒死那一刻,辛弃疾再次挥手,蔡庄被又一次捞上来进行急救。
过了好半天,蔡庄睁开眼睛,还没有说话,辛弃疾又一次挥手,蔡庄被又一次扔进水缸。
这一下蔡家人慌了。
众人看着蔡庄在水中挣扎,心中充满了恐惧。
每个人都知道,如果再不说出矿产的位置,蔡庄可能真的会被淹死。
就在这时候,蔡庄的妻子,也就是马奎的姐姐第一个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