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你刚才提到的庆忌受伤之事,是否确有其事?”阳虎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稳重。
“是的,阳大人。”公山不狃微微躬身,语气认真,“我从可靠的消息来源得知,庆忌在一次比试中受了伤,伤势不轻。”
阳虎沉吟片刻,心中暗自思索。他与庆忌相识已久,性情温和,才华出众,若是因此受了重创,实在令人心痛。“我本想亲自去探望他,但……你觉得我该如何做?”
公山不狃微微一愣,随即说道:“阳大人,您若亲自前往,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何不派我去探望庆忌,既可表达关心,又不至于让他感到压力?”
阳虎点了点头,心中暗自称许。“你说得对,公山。你去探望庆忌,顺便带些药材和食物,务必让他安心养伤。”
“是,阳大人。”公山不狃恭敬地应道,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阳虎的决定是明智的,然而他并未察觉到,阳虎的心思已悄然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就在这时,季孙意如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却在看到公山不狃时,神情微微一变。“阳虎,你在与公山讨论什么?”
阳虎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在询问庆忌的伤势,公山说他受了伤,我正要派他去探望。”
“庆忌受伤?”季孙意如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在公山不狃身上扫过,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你觉得他受伤的原因是什么?”
公山不狃心中一紧,随即低头道:“这……我并不清楚,只是听闻他在比试中不慎受了伤。”
季孙意如的目光闪烁,似乎对公山不狃的话产生了怀疑。“比试?我听说庆忌一向谨慎,怎会在比试中受伤?”
阳虎见状,心中一紧,连忙插嘴:“意如,你不要多虑。庆忌性格温和,若是遇到强敌,自然难免受伤。”
“可我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季孙意如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坚定,“阳虎,你为何不亲自去探望庆忌,反而派公山去?”
阳虎心中一震,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只是觉得,公山去探望更为合适,免得让庆忌感到压力。”
“可是,阳虎,你与庆忌的关系更为亲近,若你亲自去,他定会感到宽慰。”季孙意如的语气中透出一丝不满,“难道你对庆忌的关心仅限于此吗?”
阳虎心中一紧,暗自思索着季孙意如的言辞。他明白,若不及时解释,恐怕会让她对自己产生误解。“意如,我并非不关心庆忌,只是……我担心我的到来会让他感到负担。”
公山不狃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暗自感慨。他知道阳虎的苦心,却也明白季孙意如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阳虎的声音渐渐柔和,“我只是想让庆忌在这个时候感到轻松。”
季孙意如的神情稍稍缓和,然而心中的疑虑依旧未解。“我明白你的用意,但我仍然觉得,亲自去探望会更好。”
阳虎见状,心中暗自叹息,决定不再争辩。“既然如此,那就由你来决定吧。”
公山不狃见两人争论不休,心中暗自着急,连忙说道:“阳大人,季孙小姐,既然庆忌的情况如此紧急,我想我还是尽快前往探望为好。”
“你说得对,公山。”阳虎点头,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那就由你去吧,务必带上我为庆忌准备的药材。”
“是,阳大人。”公山不狃恭敬地应道,心中却也隐隐感到了一丝压力。
季孙意如静静地看着公山不狃,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愿再多言。阳虎的决定让她感到不安,但她知道,事情的发展已然无法改变。
“阳虎,”公山不狃开口,声音低沉而稳重,“你可知庆忌公子伤在何处?”
阳虎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庆忌公子?他不是在前几日与我们同饮吗?为何突然受了伤?”
公山不狃叹了口气,似乎在回忆那一幕,“听闻他是在山中游玩,遭遇了一条毒蛇,咬伤了他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