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传来季孙意如的声音:“在呢,阳虎,快进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稚嫩的朝气,仿佛阳光一样温暖。
阳虎推开门,看到季孙意如一袭淡粉色衣裳,正在花圃里给花朵浇水,脸上洋溢着笑容。阳虎心里一阵复杂,他知道这个女子单纯而庸碌,但此刻看着她的笑颜,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慈爱之心。
“你又在照顾这些花儿,难道你从不感到厌烦?”阳虎问道,语气中透出一丝调侃。
季孙意如抬起头,微微一笑:“厌烦什么?它们虽小,却总是能带给我快乐。”她用手指了指旁边刚绽放的花朵,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你看,这朵花多美!”
阳虎虽然赞同她的感受,但心中依旧隐隐忧虑。“意如,这些花儿再美,终究无法改变你所面临的现实。”他说,语气变得认真,“公山不狃和仲梁怀都是一对蠢材,你要小心。”
季孙意如微微一愣,随即摇摇头:“阳虎,你总是这么忧虑,何必呢?他们也不过是些爱开玩笑的朋友罢了。”
“可这并非玩笑,”阳虎叹气,“我可不希望你因他们而受了伤。”
正说着,公山不狃和仲梁怀刚好走了过来,公山不狃一脸兴奋:“意如,我们带你去看新开的茶花,绝对美不胜收!”
“对啊,意如!”仲梁怀附和道,“你可不能总在这里浇水,要出去走走,别把自己关在这小院子里。”
季孙意如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真的吗?我也想去看看!”
阳虎暗自皱眉,心中担忧。公山不狃和仲梁怀这二人,着实不算聪明,常常随意行事,难以有所依靠。他慢慢说道:“不过,你们要小心,别让意如受了伤。”
公山不狃笑嘻嘻地拍拍阳虎的肩膀:“阳虎,就你多虑,意如跟我们去,自然会平平安安的。”
仲梁怀也附和着:“对啊,不会有事的。我们这就去,保证给意如一个美好的上午!”
“可你们……”阳虎心中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毕竟他不想让季孙意如失去这段时光。
“阳虎,快来吧!”意如在旁催促,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想看看朋友们的趣事。”
阳虎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季孙意如的笑声打断。那阳光般的笑容让他心中一凉,理智告诉他,或许这就是她的选择,无法强求。
“好吧,你们去吧。”阳虎终于屈服,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记得要小心。”
几人快步朝着茶花盛开的地方而去,阳虎不得不跟在后面,他的心情却如云雾般阴郁,浮想联翩。
一路上,公山不狃与仲梁怀嬉笑打闹,季孙意如则是笑声不断,似乎对阳虎的担忧充耳不闻。渐渐地,他们来到了一片花海,花瓣如雪,芬芳扑鼻,季孙意如惊呼:“真是太美了!”
“当然,只有最美的花,才能配得上你!”公山不狃边笑边调侃,仲梁怀则开始忙着拍照留念。
阳虎站在一旁,尽管目光中流露出几丝不安,心里却也暗自祈祷,希望一切都能顺利。然而,他的一颗心像是悬在高空,随时都准备面对即将来临的风暴。季孙意如单纯的笑颜在阳光下映射着他的焦虑,他明白,自己无法永远保护她。
“意如,过来这里,我要给你拍张好看的照片!”仲梁怀高声喊,阳虎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那份复杂的情感在他心中涌动,既想要保护她,又害怕过度干预她的自由。
“我一定要劝说他。”展获自言自语,手中紧握着叔孙玉给他的衣物,上面绣着家族的图案,象征着他背负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