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彝一听自己的好友竟然被俘,不由焦急万分,心如油烹一般。当初自己的好友程友德,镇守长春关,本来暂时安然无恙,是自己力邀他来马鸣关,相助自己死守马鸣关。虽然都是为了国家的江山社稷,但是没有自己的亲笔信,程友德如何会舍身赴险?失守遭擒呢?这都是因为自己啊。,所以秦彝才会不顾一切,前来营救程友德。
秦彝率领人马,杀到齐州城下,抬头往城上观看,但见自己的好友程友德被五花大绑,立在城头之上,身后是密密麻麻的百姓,手无寸铁,被隋朝将士,刀枪林立,围在核心。
秦彝冲程友德大喊,“贤弟,愚兄前来救你来啦。”
程友德一看城下喊话之人,竟然是自己的义兄秦彝,连忙喊道,“大哥不可啊,你怎么如此糊涂啊,镇守马鸣关才是最重要的啊,那可是齐州咽喉要害,咱们南陈的门户啊,我程友德一人生死算得了什么?大哥,切莫管我,尽管回去,死守马鸣关去吧。”
秦彝说道,“贤弟,你为救我才中计被擒,我秦彝哪能眼睁睁看着你不管啊?”
来护儿上前一步,手扶垛口,说道,“秦将军,我们虽然各为其主,在下也是被你的为人所折服,只要你下马投降我们大隋,本将军绝不为难程将军,更会厚待你们兄弟二人。”
“呸,无耻之徒,”秦彝骂道,“来护儿,本来还听说过你,以为你是条汉子,谁知今日才知道你如此无耻,竟然拿我的朋友,还有黎民百姓来要挟与我,似你们隋朝这样的虎狼之辈,我秦彝怎么会为你们效力?你自己都不感到脸红吗?”
来护儿被秦彝如此痛骂,非但没有生气,却顿时觉得羞愧难当,不由心里后悔不已,自己立功心切,竟然做出如此不齿的行径,实在有些欠妥。所以一时语塞,哑口无言。
这时高阿古却上前答话道,“秦将军,你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可不要再执迷不悟啦。你看本官我,自归顺大隋以来,依然还是一身官服,受人尊敬,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何苦为了一个只顾自己逍遥快活,不管天下的昏君以死效忠呢?”
秦彝一见高阿古的嘴脸,顿时怒不可遏,骂道,“呸,高阿古,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为官一任,不思为国为民,终日里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国家有难,就卖主求荣,卑躬屈膝,恬不知耻,似你这样的畜生,简直枉披人皮,实乃禽兽不如。”
秦彝一番痛骂,骂的高阿古狗血淋头,不由恼羞成怒,从士卒手里,夺过一把刀来,抵在程友德的脖子上,怒声喝道,“秦彝,你再不识抬举,休怪高某不念旧情,我就先杀了程友德,你也无路可逃,我且问你,你降还是不降?”
秦彝一听此言,更是大怒,大骂高阿古。
高阿古怒吼道,“秦彝,我数到三,你再不投降,我就先斩了程友德的人头,一......"。
正在这时,城头上的所有人等忽然看到远处,马鸣关方向,浓烟滚滚,来护儿惊讶的说道,”难道王爷率领人马攻下了马鸣关?“
程友德也举目望去,也不由大惊,对秦彝喊道,”大哥你看,马鸣关处烽烟滚滚,一定是隋军趁机攻打马鸣关,大哥听我一句,还是赶紧回去保卫马鸣关吧。”
秦彝大惊,回身观看,果然马鸣关处的半天空中,浓烟滚滚。秦彝正要拨马返回,却听高阿古大声喊道,“二......"
秦彝顿时心里左右为难,一边是好朋友命在顷刻之间,一边是马鸣关危急关头,这倒让我如何是好?
程友德心一横,牙一咬,说道,“大哥,程友德今生与你做兄弟,此生足矣,来生我们还是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