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宇文述喋喋不休,说的起劲的时候,尉迟迥却霍然站起,将酒杯用力掷于地上,喝道,“住口,宇文述,你把我尉迟迥看作什么人了?老夫岂是为了贪慕荣华富贵,卖国求荣之人,你们一个是扶桑异域的流寇,一个是奸佞之徒,竟然妄想拉拢我投降突厥?真是瞎了你们的眼,对不起,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告辞啦。”
说罢,尉迟迥气呼呼的站起身来,就向厅外走去......
“站住”,燕庆冷冷的喝道,“我们仰慕你的兵法韬略,如此敬奉,老将军也太不识抬举了吧?我这紫燕山庄,岂是你想走就走的地方?”
尉迟迥也不回头,厉声喝道,“我尉迟迥想走,谁敢阻拦?”
燕庆说道,“如此狂妄,那是你不知道燕某的厉害!”
说罢,竟然抽刀在手,身形疾掠,到了尉迟迥背后,长刀直刺尉迟迥后心,尉迟迥侧身闪避,飞脚踢他持刀的手腕,燕庆变招极快,手腕一翻,长刀扫向尉迟迥肋下,尉迟迥大惊,连忙一个鹞子翻身纵了出去,低头看时,肋下衣衫,竟被长刀划破一道口子。
燕庆再次欺身直进,长刀刀光闪闪,直取尉迟迥,尉迟迥赤手空拳,和燕庆战在一处。
虽然尉迟迥武功也是极为高强,但是赤手空拳,面对出刀极快的燕庆,竟然也是招架不住,数十招过后,就被燕庆逼在厅堂角落,长刀压在了脖子上,动弹不得。
燕庆说道,“老将军,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尉迟迥双眼一闭,哼了一声,说道,“本来老夫这条命早就该死于彰武湖中,既然你救了我,现在又想要,那便拿去就是。”
燕庆凶相毕露,阴狠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宇文述赶紧上前解劝,“燕掌门息怒,尉迟老将军只是一时糊涂,还没想通而已,且容老将军些时日,我们好好解劝一番,也就是了,燕掌门且不可妄动杀心啊。”
燕庆收刀入鞘,吩咐手下,“来人,将他押下去,好好看守。”
正是:只怪当初太匆匆,相州起事动刀兵。
一世功名终作古,身陷囹圄不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