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缓缓闭上双眼,身体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萧条之恶狠狠的说道:“敢威胁我,就算大老爷保你,我也能让你死在牢房!”
“你最后给我识相点不要胡乱攀咬,否则下次割的就不是你的舌头了,懂嘛?”
“实话告诉你吧,不是哥们落井下石,是你真的没得救,你通匪证据已经被送到大老爷那里,要是平常也就能糊弄过去,但这次是张总旗亲自送过来证据,你觉得你能逃的掉?”
“你说你得罪谁不要好非要得罪人家,看着是个小孩子,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下辈子长点眼儿吧!”
“带走!”
等把罗江带上大堂的时候只剩半条命了,县令看着萧条之需要一个解释。
“大人,属下去拿人的时候,罗江自知罪不可恕所以准备咬舌自尽,虽然被救了回来,舌头已经咬掉了。”
县令挥挥手让萧条之退下,然后看了一眼堂下跪着的罗江,心中暗自冷笑:自己这边已经准备妥当,虽然这边罗江已经说不了话,但他通匪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毕竟人证物证俱在。
“罗江,本官现已查明你通匪的事实,现在有你的管家人证,还有你通匪的书信。”县令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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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认还是不认?”
底下的罗江此时已经疼得快要昏死过去了,但是听到堂上县令的话后,还是强忍着剧痛想要反驳,可是由于舌头已经被割掉了,他只能竭力地摇着头表示反对。
县令看着他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怜悯,觉得应该尽快判完此案,免得让这个可怜的人继续在公堂上受折磨。于是,他不耐烦地下令道:“来人啊,给他签字画押!”
一名刑房书吏走上前来,拿着罪状递给罗江,让他画押。然而,罗江却不肯轻易就范,几经挣扎之下,险些将状纸给撕破。一旁的几个衙役见状,急忙上前按住他,强行让他在罪状上画了押。
县令看着递上来的罪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道:“罪人罗江已经认罪,本县现在宣判罗江勾结歹人暗害朝廷官军,罪不可赦!打八十大板,抄没家产,全家人流放两千里!”
“退堂!”县令拍案而起,威严地喊道。
罗江听到判决后,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试图挣扎起身,想要争辩些什么,但口中满是鲜血,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然而,他刚想上前拦住县令,却被一旁的皂吏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随后,几个皂吏将罗江拖到外面的空地上,按倒在地,让他无法动弹。他们手持板子,准备对他执行刑罚。随着皂吏们挥动板子,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板子如同雨点般重重地落在罗江身上,打得他疼痛难忍,面目狰狞。
当皂吏行刑到一半时,一名衙役突然小跑着过来。他俯身在行刑的皂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然后迅速转身离开。皂吏听后,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只见那行刑的皂吏开始高高抬起板子,然后又轻轻落下。虽然板子打在身上发出的声响并不是很大,但实际上却具有很强的穿透力,能够直接伤害到身体内部的器官。
罗江原本还因为疼痛而大声叫喊着,但当看到有人来与皂吏交谈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期待。然而,当板子真正打在他身上时,他立刻意识到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这些人显然是想要将他置于死地。
于是,罗江不再徒劳地呼喊,而是节省体力,咬牙硬撑着。他坚信只要能熬过这八十大板,就能保住性命,只要人还在就还有希望。
可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同时低估了这些皂吏的手艺。还不到六十板,罗江便已断气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