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涭满头问号地打断飞雪问：“你喜欢风辉？”

飞雪想也不想地摇头：“不喜欢。”

林涭：“？”

飞雪：“？”

林涭：“你喜欢蛟？”

飞雪毫不犹豫：“嗯，确实喜欢。”

林涭两手一摊：“不是……你，我，行吧我错了，我应该问你的是，风辉的化形你不喜欢？”

“哦！你问的这个！”飞雪激动的表情渐渐冷静了下来，再次陷入思考：“他的化形倒是也不错了，不对，他本来就是人类，这么说来他化形应该是蛟的兽形态才对，那我喜欢的啊，嗯……确实没什么不喜欢的地方。”

林涭简直无语了，甚至感觉飞雪在故意耍他。就这么不想和他相认吗？！至于吗！

“林道友怎么来了？”

好在公子星舒及时出现在了门口，并解救了不知所措的林涭。

透过面具，公子星舒意外地问林涭：“林道友找我吗？”

林涭见人来了，赶紧道：“啊，正是，是来商量一下凌空山与云天宗开通航线，往返商队的合作。”

公子星舒没拒绝，先对飞雪示意稍等，然后当面和林涭对了一些细节就将林涭打发走了，飞雪于是凑过来问：“里面怎么样？对了，我有一个事情要告诉你。”

“嗯？你先说。”公子星舒显然在思考，也并不带飞雪进屋，只往外走，听飞雪说完了小蛾子遭遇的经过。

路上，飞雪说完后认真地道：“我觉得霓虹有问题。”

“嗯。”公子星舒赞同地点头：“怎么发现的？”

“凭她想把我往是小蛾子自己走丢了的方向引。”飞雪说：“通常幼年妖兽是不会说话的，非同种族很难理解他们想表达的意思，霓虹知道这个，但不清楚小蛾子特殊，所以故意这么说。”

飞雪分析完，见公子星舒一点不惊讶的样子，不禁好奇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猜的。”公子星舒于是道：“逻辑推断。”

“目前明面上与我们针对的是二长老，这是明牌，我们都心知他要动手，并且他也的确出面了，所以可以假定从头到尾都有他们的人参与，那么现在计划失败，就要想办法重新下套做准备……这其中就包括如何保住看起来还没有暴露的卧底。”

飞雪仔细听着公子星舒讲话，歪歪头，问到：“看起来？难道你们早就发现卧底了吗？”

公子星舒云淡风轻地道：“霓虹来的时机太巧妙，身份也特殊，她可是最了解如何对付妖兽的人，一开始我只是怀疑，但这次事件发生后就确定了。”

飞雪在心里佩服了一下公子星舒，怀抱里的小蛾子忽然叽了一声，提醒了飞雪。

飞雪：“那你先前给霓虹发去的信上写了什么？我还以为你要邀她过来了解情况。对了，我们这是去哪儿？”

“那是道谢信，安抚一下二长老。”

公子星舒的话音里有些笑意，然后说：“时间紧急但机会正好，带你去看看我的信徒们。”

又听到一个新名词的飞雪立刻被调动了好奇心：“信徒？这是什么？能吃吗？”

这一次公子星舒轻笑了一下，假装听不懂飞雪问什么一般没有过多解释，平淡地开口。

“凡人。最好别吃。”

……

钟鼎之会提前几天开完全不影响什么，云天宗内的凡人国家基本早一年就开始做准备了，毕竟十年才开一次，凡人一生中生老病死，又有几个十年？

正因此，能看到神迹，甚至得到仙人赐福的机会才显得珍贵且有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