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狐玉琅开口。
墓幺幺就一把攥住了他的领襟狠狠一拉,“狐玉琅,这几百年,你用了百般方法各种渠道去探查东瑶山的话,你怎么会舍得错过染霜这个东瑶山的弟子?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染霜离开,你要救他,也只是为了日后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他所知的东瑶山的事情,是不是?”
他嘴角缓缓勾起,并不回答。
“看来,你已经有方法,可以让染霜回忆起他在东瑶山上的所见所闻了。”
狐玉琅并不挣脱,反而手朝前一拉,将她在怀里更紧了一些,看着她的眉眼,“虽你这些衣服格外的难穿,但,脱,我还是很擅长的。你若不想继续穿这些衣服了……”
他顺势低头凑到她耳旁,恶意地咬住她的耳垂,果然听到她一声难以压抑的吟喘,轻笑道,“我也可以帮你脱下来。”
……
墓幺幺登时也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了。她惊怒未定地朝后退了一步,半晌说道,“狐玉琅,你不要对染霜出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幺幺,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回答,你又会怎么做。”
“……”
“回答我。”她一张口,那层轻如蝉翼的薄纱就被她吸到了唇上,被湿润的唇剐黏住了。
“幺幺。”狐玉琅捏住她下颌好像是好心要将那层薄纱摘下,可拇指拂过那薄纱,却像沉迷于那层纱缎将她那红唇掩如雾中红芍了,于是将那层薄纱反是按在了她的唇里,“是我太过愚笨蠢钝,以至于表现太过内敛含蓄?你怎么能意识不到,我哪怕看不见,只是想到他在你身边——我是什么心情呢?”
“两百一十四次。”殿内光更暗了,暗到他此时近在咫尺的眸子像夙夜卷席的荒野,荒草都不生。他低声说出的字句,虽仍温柔,可比厉鬼的戾啸还叫人毛骨悚然。“这是我能亲手杀掉染霜还不被你察觉的次数。七十九种,这是我能想到,最能折磨染霜的酷刑。”
他说完这些,俯身隔着薄纱吻在了她唇上,呢喃说道,“你怎么能问出我想要留他在你身边的问题?我怎么可能留他在你身边?”
狐玉琅口中温热的津液被薄纱的孔浸的发冷,狐玉琅的气息慑得她背后一层薄汗,可她的反抗就像狐玉琅说的那样,无济于事。
他轻松就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抵在自己唇下,甚至朝前一步将她推在了屏风上,促使她惊慌时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薄纱摩擦的质感,让素来温软的唇,反而能点燃意外的惹人遐想的火苗。他浅浅地吐出舌尖,隔着薄纱抵开她的唇瓣,与她不得不吐出的舌隔着薄纱交缠在一起。
“唔啊——”
他最终吻到她失去了力气趴在他身上,才不慌不忙地直起身来松开了她。
薄纱覆住了墓幺幺大半张脸,而她此时被吻的有些失神,张着嘴唇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眼眶发红,在薄纱的遮掩下,素来凌厉不饶人的锋芒被掩去了大半,变成了朦朦胧的想入非非。
狐玉琅难耐地呼吸加重了许多,隔着薄纱抚着她的脸颊,“别再惹怒我了。”
她此时缓缓回过神来,竟还强迫自己冷静着问道,“看来,从一开始,你就不打算放他走了。”
不等狐玉琅开口。
墓幺幺就一把攥住了他的领襟狠狠一拉,“狐玉琅,这几百年,你用了百般方法各种渠道去探查东瑶山的话,你怎么会舍得错过染霜这个东瑶山的弟子?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染霜离开,你要救他,也只是为了日后可以从他身上得到他所知的东瑶山的事情,是不是?”
他嘴角缓缓勾起,并不回答。
“看来,你已经有方法,可以让染霜回忆起他在东瑶山上的所见所闻了。”
狐玉琅并不挣脱,反而手朝前一拉,将她在怀里更紧了一些,看着她的眉眼,“虽你这些衣服格外的难穿,但,脱,我还是很擅长的。你若不想继续穿这些衣服了……”
他顺势低头凑到她耳旁,恶意地咬住她的耳垂,果然听到她一声难以压抑的吟喘,轻笑道,“我也可以帮你脱下来。”
……
墓幺幺登时也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了。她惊怒未定地朝后退了一步,半晌说道,“狐玉琅,你不要对染霜出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幺幺,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回答,你又会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