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狐玉琅一把攥住了她的下颌,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一刻她的味道像一个毒瘾犯了的人,在吸食到久违的鸦片时所爆出的快感,烟花爆燃一般熊熊烧起他五脏六腑里所有的瘾。
他并未阖上眼睛,而是垂目盯着她,看着她的瞳孔里是怎样浮现出旧日他所熟悉的崩溃和恐惧,也像过去时,他很轻松地就将舌头伸入了她僵硬的口中,舔/弄着她每一处被他熟知——被他亲自开发过的独属于他所知的敏感带。他的吻从来不同于他床上的暴虐,很是柔和,可却能轻易的撩得她像此时这样,身体会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像——
像迎接它本来的『主人』那样乖巧的迎合逢迎。
是啊,这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嘴唇,这具让人欲罢不能的身,这具身体里让他渴求致死的心魂,本就被他调/教透了,本就被他打上过他的烙印。
他现在只不过是唤起它们的记忆,宣告谁才是她的主宰。
……
忽然。
砰地一声,天旋地转。
“嘶。”
就算是狐玉琅也没能忍住一声冷嘶,他被直接推翻倒在地上,墓幺幺猛地压住了他的手,一把刀狠狠地压在了他的脖颈上,另一把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大腿——虽然避开了他的动脉,但,就从整个生灭力凝成的这把刀连半点刀刃都看不见的架势。
可想而知她此时有多么暴怒了。
“王/八蛋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墓幺幺死死地盯着他。
“没有。”狐玉琅仍好似没有痛觉地微微一笑。“幺幺你素有胆色。”
这个笑容显然更加激怒了她,她轻轻眯起眼睛狠狠地拔出了刺入他大腿的刀,扬起一道血线,重重地抵在了他两腿中间早已有反应的某处,轻轻弯腰说道。“或者,做我当年早该做却并未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