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攸竹白逼到了墙下。
攸竹白已经眼看手足无措,紧紧地贴站墙壁,眼神游离慌张地看着院门。“郡主有什么,什么事……”
“你不用担心,那两个书童这会没工夫来监视你。此时,就我们两个人。”墓幺幺轻笑着又进一步,此时她几乎是完全帖在他的身上了。
他先是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可紧接着身体又再次紧绷了起来。“郡主,太,太近了。”
墓幺幺踮起脚尖来,朝着他的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气。
攸竹白的瞳孔刹那间放大了许多,耳朵都红透了。
可墓幺幺更加过分,她伸出手来,指尖若有若无地掠过他的脸颊,抚过他的耳畔,像是一只鹅毛扫过皮肤那般令他浑身战栗。
攸竹白喉结剧烈地耸动了一下,竟是闭上了眼睛像一只鹌鹑那样干脆不看她了。
可是紧接着他马上就后悔了。
只听刺啦一声,他的脸皮上一痛,耳旁传来她刻意拖长了尾音的一句,“小——书——本。”
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墓幺幺手里拿着一张蝴皮面具,笑吟吟地望着他:“疏红苑里做蝴皮面具最厉害的是三司贵司理,王师傅也是从她那里学的本事。”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一个木桩一样呆愣在了原地。
她轻轻抬起下颌来,眼神已经柔和了很多很多。“你那成语也太复杂了。攸是利害攸‘关’的攸,竹是曝‘书’见竹的竹,白是丹‘书’白马的白。关,书,书。你不是见天觉得我是胸无点墨的草包吗?就不怕我听不懂?我若万一听不出来,难道你要一直躲着我吗?”
“若你真平时多读点书,就应该当场听出来的!”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邪火一路朝上,已经整个脸通红的男人此时态度竟很是强硬,甚至有些凶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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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