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入梦这时笑了起来,“看来,你还没完全傻了。”
“告诉我。”墓幺幺一字一句的问道。
“……是……”
汩汩涌动的欲火已经肆意到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只是看着她这样的绝望无助已难以缓解这份干渴。宵入梦朝前迈出一步,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手指一路朝下滑去,隔着衣服停留在她的小腹上。
嘶嘶。
他的指尖涌起一点化力,轻易地将她小腹上薄薄的一层衣服撕开,露出润白的肌来。那肌上一道浅浅的痕,并不明显。
“狐玉琅对你百般折磨已使你麻木了?我还专门为你留了这么一个伤痕不让他蜕得干净……可你竟然都没察觉到吗?你就没有怀疑过,你肚子上这道伤口,是怎么来的吗?”
宵入梦的手指极凉,似冷血动物的鳞片剐蹭过她的肌肤。
她低下头看着那道并不明显的伤痕,忍不住的打了个冷战。“你……做了什么……”
宵入梦俯身下来拉近了两人的身高差距,凑到她的耳边,“那一味药,是我亲手从你的身体里取出来的。”
“……”
“是你的,亲生骨肉。”
“你的,孩子。”
“你和弗羽王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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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抱头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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