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疼地叹了口气:“你先起来,别哭了,好不好?”
“……”
完全没用,眼泪是少了一些,可那晶莹的眼泪凝在眼睛里,欲落还休,就好似上好良晨微风未过,凝在栀子花瓣尖上的『露』儿珠,致命的剔透和诱『惑』。
弗羽王隼给的什么假酒,嘴上烧的发干。墓幺幺愤愤地想,避开他的视线咳了两声,“你先站起来,坐下。”
染霜低头看了看自己抱着墓幺幺的腰,迟疑了,久久没动弹,垂下头极为声地:“……我……这样就很好……”
染霜的遮掩显然太过失败,墓幺幺瞬间看穿了他的想法,毫不犹豫地掰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这一下是舒坦了,可是却捅了马蜂窝。
染霜又哭了。
“……”
我他妈……
墓幺幺真是怕了,染霜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性』格呢?那个记忆里不解风情的木头冰山,完全变成了一个没长大的爱哭包。
以后再也不让染霜喝酒了。
绝对不让了。
……然而最后还是败给了他。
墓幺幺以拳抵额,抑郁地干脆就壶嘴咕咚咕咚喝起酒。身后抱着自己的染霜,动了动腿,“这样舒服吗?”
这他妈废话,当然不舒服,非要抱着我坐在这么大点的椅子上,你腿上全是肌肉绷紧绷紧的和石头没什么区别,铬得我难受死了。她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可稍微一抬眼,就见他还未褪红的眼眶,就瞬间蔫了下去。“……舒服。”
墓幺幺你也有今。
她内心悲凄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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