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大人物是怎么样的?”
“大人物多着呢,不说大的,就说我们部队,程师长和孙政委他们这些人,就是做大事的,我一个小妇人,我连想都不敢想。”
“你说的这些都是男人的,有没有女人也能干大事的?”
“你别说,像我们女人也是可以做大事的,现在妇女也能顶半边天了;
“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一样可以做,我听说原江市的书记就是女人,那下面一帮子男人还得要听她的话,可威风了;还有医院,前段时间不是来了个女医生吗,人家可以和男人一样做大事。”
做医生就是做大事了?不过军区医院好像没有女医生,她是头一个,女护士倒是有好几个。
乔思目光微微一动,林俊辉生母好像是京市军区医院的院长。
不能再这样摆烂下去了,现在舒服是舒服,但是太无聊了,一眼就能望到头的生活,没意思。
管好小家的同时,她还要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她要充实自己,明天就去找份工作做。
乔思喜笑颜开的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清风拂面的感觉。
“怎么了?感觉你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李婶笑看向乔思。
“嗯,去找份事做,在家太无聊了。”乔思如实说。
“哎,你想做事还不简单,杨总务长上次不是还让你到食堂上班。”
乔思神色一顿,愣住了。
去食堂做菜。
乔思潜意识就想摇头,那得多累啊,要煮大锅饭,还是这么多人的量。
她舒服惯了,突然想到要接手这么大量的工作,思想里她还是不能接受。
“有没有能轻松一点的工作?”
“有倒是有,但是人家都不要人了。”
乔思叹了口气。
想找工作,得了解一下都有些什么工作。
“那我们部队都有什么工作可做?”
李婶也做完事了,看乔思坐在院里,她也进了乔思的院子。
乔思给她拿了把椅子,又把瓜子拿出来。
“轻松的就只有当老师了,不是托儿所,是小学老师,托儿所的老师也累。”
乔思暗暗点头,要是去托儿所工作,她宁愿到食堂上班。
一帮孩子,不是这个哭,就是哪个哭,哭得人都头痛。
在她看来,托儿所就是给人带娃的。
乔思是个没有耐心的人,让她哄这么多孩子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幸好她家两个孩子都特别懂事,给她省了不少的心。
“最多岗位就是食堂了,鱼塘也有两个岗位,但是都满人了,人家不走你也去不了。”
乔思惊讶:“咱部队还有鱼塘?”她一直都不知道。
“有的,就是东边头那个池塘,圈出来养了鱼,天天吃素也不行,军人平日训练很累的,没有点荤菜不行。”
乔思皱眉:“想吃荤菜为什么不直接养猪。”
“部队养有猪,但是有量的,不能多养。”
乔思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这国家现在就是这个政策,有点无语,连养个猪都管。
不给百姓养猪,啥都管,这不是让百姓没活路嘛。
她是真的搞不懂这个规定。
不过她也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不敢到处说。
听了一圈,乔思才发现部队能工作的地方是真的多,只是可惜,都有人了。
部队也在尽量跟附近的工厂推荐军嫂入职,但是就算这样,也还有一部分人没有工作。
当然也有些是不想工作的,就像乔思之前一样。
看来,现在能给她工作的就只有食堂杨总务长那里了。
之前他就找过她好几次了,不知道现在还要不要她?
“对了,天气快冷了,你要不要给孩子们做两身厚衣服。”
小主,
厚衣服
天气这几天早晚确实有点凉,都十月份了,已经入秋了。
“要做,长袖衣服我已经做好了,还要给他们做厚的棉衣。”
“等你做好了,能不能把缝纫机借我用用?”
“行啊,这有什么不行的。”乔思爽快应下来了。
缝纫机放在哪里也是放着,李婶平日里对她帮助这么多,没理由拒绝。
临近中午,李婶要回家煮饭了,她家大宝和小宝中午要回家吃饭。
乔思中午随便吃了点填饱肚子。
想起刚刚李婶提起做衣服的事,她一个人躲在房间整理起空间里的布。
还要给孩子做棉衣棉裤,穿里面打底的长衣长裤,乔思已经给每个孩子做好了两身。
想着还有这么多布料,她去翻了翻林俊辉的衣柜,发现他的衣服少得可怜。
一件毛衣,还有一身磨损严重的深蓝色的长衣长裤。
最打眼的就是那件军绿色大衣,好大一件,乔思提起来看了看,她穿着能拖地了。
看这款式,应该是部队统一发的,衣服很厚,应该很保暖。
其它别的衣服就没有了,看来,给平安和小鸣做衣服时,还要给林俊辉做两身。
空间里灰色的布料正好可以给他用了。
这布料摸起来柔软,正合适穿在里面。
按照林俊辉衣柜里的衣服,再结合乔思记忆里林俊辉的身形。
乔思很快把尺寸定下来了。
下午,乔思坐在缝纫机前,埋头做起衣服来。
她的动作很快,裁好布,半个小时就做好了一身。
两身衣服一个小时就做出来了。
顺带的,她给自己也做了两身,一套浅灰色,一套是桃红色。
刚好,一家四口,每人各两套。
做好后,她把衣服泡在盆里清洗了一遍,然后把衣服晾晒在屋檐下。
看了看时间,是时候要去托儿所接人了。
而正在这个时候,林俊辉准备到公安局看昨晚抓获到的几个歹徒。
他抿着唇,冷着脸,高大的身影掩在昏暗的牢房里。
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他停在一间封闭性很好的牢房前。
牢房外有两个军人把守。
看到林俊辉进来后,其中一人马上去开门。
从昨晚抓到这五人后,公安局和他们的人轮番上阵,这些人的嘴巴特别紧,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要不是对方是歹徒,是无恶不作的坏人,他都要为他们鼓掌。
这帮人的团结和忠心让他们十分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