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必须要让他们为他们的错误买单,这是必须的,还要让他们将那个什么神厕也给扒了,立在那里人不人鬼不鬼的看着就恶心人,要不然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帮他们一把。”
“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管了,做好你们自己的本职工作,这不是你们应该做的,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安安稳稳地在这里扎下根。”
“我们也是炎黄子孙华夏儿女,这里也有着我们的一份子仇恨,我们更想着为了这个国家做点事情,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别人做了,这不公平?”
“别和我讲什么公平,历史给我们一个公平、公正了吗?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是你们应该做的事情,就做好自己,你们能够在这里隐藏下来,能够在最艰苦的环境下生存,这已经是不容易了,有专业的仁人志士,那是他们的使命,只有让他们去做才是符合这个时代的价值。”
“可是,这件事情我们早就策划了很久,作为炎黄子孙这也是我们的夙愿,更是为了我们的先烈应该追索的一点利息,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教训,我们的华夏人民的感情不允许伤害。”
“你说的都对,但是,记住了,分工不同,你就应该遵循这个规矩,该是你们做的,你即使是不想做都不行,因为,那是你们的责任,不该你们做的,你们就不要逾越,那不是你们该做的,这是党和国家对你们的保护和爱护。”
“可是,我们胸中憋着的那一股气发泄不出来呀,憋得实在是难受啊,不让兄弟们发泄出来,大家会憋出病。”委屈的表情表现在脸上。
京城的恭亲王府的大院的中堂里大家正坐在这里聊天,整个恭亲王府被装裱的喜气洋洋,明天就是楚苗苗和马宏瑞的大婚之日,前面的一条街都是被大红的喜庆装饰给铺满了一条街。
“婶子,你说那个小坏蛋跑哪里胡混去了,那个没有良心的,真的是气死我了”楚苗苗满脸的幽怨,眼睛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唉,丫头啊,你也是知道那个臭小子的德行,要是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他是不会这么突然地离开,她和你的感情那么深,怎么会不辞而别”金婶子将手中的针在头发上划了两下,又开始缝起来。
“是啊,我也知道,就是想想感觉心里面不舒服,小坏蛋让我的婚期已经推迟了好几次,这一次他要是不回来,我再也不理他了。”
“你就嘴硬吧?等他回来还没有喊你小姨,你就会屁颠屁颠地扑上去,唉,这件事情啊,估计是又出大事了,这孩子就是奔波的命,一辈子闲不下来,你就说说,好好地回来过个年,咋就不让人消停呢?就算是吃上了皇粮也不能这么使唤人,老驴老马也得让人停下来歇几天”金婶子也是很不满地唠叨。
“婶子,你说的那个人是谁?他以前没有来过家里面吗?怎么来的这么突然?一大早就把人给撵走了?”楚苗苗眼睛盯着对面的金婶子。
“这个人看着很是精明,陌生的很,我这记性从来没有出过差错,从来没有见过,不过,他和臭小子很是熟络,看他们两个人聊天好像是对臭小子非常的尊重,对了,你们家里的楚老爷子和他好像是认识”金婶子终于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立即抬起头。
“啊,和我爷爷相熟还对臭小子很尊重?那是谁呢?”楚苗苗说到这里的时候满眼的疑惑,这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震撼。
按理来说和自己爷爷那一辈很是熟悉,并且年龄相仿,这就有些说不过去,起码那是和自己爷爷一代人,让自己爷爷的一代人对臭小子恭敬,那就有些离谱,有些让人想不过去。
“是啊,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屁颠屁颠地跟在臭小子身边,后来你爷爷出来和他碰面,我明显着看到两个人明显的一愣,显然是两个人以前就认识,那个人和你爷爷聊些啥我没有听到,臭小子没一会就走了。”
“看来是那个人将臭小子给安排走的,你说,也不能将一头驴总是圈在磨坊里没白没夜地那么干,这不是想着将我们的小毛驴给累吐血吗?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刚从审讯室里出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