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大家都做,我去做饭,一会就好啊,大家今晚上在这里吃,吃完再做治疗”铁牛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
“不麻烦铁艺生了。”
“没事的,来者是客,不吃饭,可不是我们华夏的待客之道,”铁牛说完,指挥李小草几人将草药带到楼上的一间空房间,自己则是钻进了厨房,开始了保姆生涯。
他将饭菜炖上,赶到楼上,将几种药草分出来,指挥查尔斯隆煎熬,等一会儿给几人洗药草浴,才下楼继续做饭。
半个多小时,饭菜做好,又支起一张大桌子,招呼众人吃饭,他则是又钻进了厨房,将戒指里的几种药草拿出来,放在一个瓷质药罐里开始熬药,这是口服的,是真的时候好服用。
忙活完,才坐在餐桌继续吃饭,一边吃,一边聊着治疗的注意事项,让几女做好心理准备,他昨天就想好了给几女一个教训。
吃完饭,众人赶紧收拾东西,各忙各的,让几家人看得目瞪口呆,因为,她们都知道查尔斯隆。伊琳娜、安菲尔的身份,只有不清楚李小草的底细,看着他们犹如丫鬟一样收拾家务,不由得高看铁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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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治疗步骤是,先服用我煎熬的汤药,再给大家施针,让药物在体内充分的吸收,减缓体内的毒素,当这些完成后,进行药浴,有些痛,但是,必须坚持住,否则,一切治疗都是白费”铁牛说话的表情非常严肃。
几家人都看着自己的女儿,都在为他们是否能承受得住那种痛楚,而感到焦虑万分,她们的女儿从小就是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痛苦,她们的担心可想而知。
铁牛将厨房的药汤倒出来,分成五份,让五人趁热喝下,然后,观察每一个人的身体状况,神识已经渗透进入他们的身体,感受着每一个人的身体变化,然后,他第一个吩咐咚西雅。
“躺下,放松身体”他说完,手上已经将消毒的银针夹在五指间,在咚西雅的身上施针。
他指尖连弹,银针发出耀眼的银光,不停旋转起来,咚西雅咬着牙关,忍受着疼痛,汗水在不断地流出。
“呵呵,还不错,挺能忍受,那就继续忍着吧,一会儿药浴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喊出声来”铁牛的心在想着,不自觉地嘴角上翘。
“梅西瑶,到你了”铁牛再次吩咐,又是手指间夹着银针,一番操作,梅西瑶可是没有咚西雅的忍耐,她在不停地大喊大叫,撕心裂肺的的喊叫直降喉咙喊哑。
铁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他知道惹到自己的下场,只是让他疼痛而已,不会伤其根本,毕竟,这是给对方治病,不再让对方在碰触害人的东西。
接连是索菲娅、卡佩、罗兰,卡佩则是喊叫的比梅西瑶还尖锐,让众人的耳朵都被刺激到,其他两人则是没有那么疼痛。
“看到了吧,索菲娅和罗兰还有咚西雅的体内毒素要轻很多,这就是那种东西对人体的伤害,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再碰,我只能治疗一次”铁牛一边给几人治疗,以便将自己体内的汗液逼出一些,自己此时已经是被汗水浸湿,衣服粘在身上,脸上更是汗水恒流。
“是啊,你们看看铁医生,为了给你们治疗,身上都被汗水湿透,你们应该知道,治疗的有多艰难,千万远离毒品,远离亨维蓝那样的纨绔子弟”索菲娅的父亲,在旁边教育几人。
“好了,小草你们几人帮着查尔斯隆,把他熬制的药浴放到浴缸中,一个个进行泡浴,我去休息一会,有些受不了了”铁牛说完上楼,钻进浴室冲洗后,躺在大床上,看起书来。
咚西雅一跑进药浴,就像有万千支钢针扎在身上,再也忍受不住,痛的高声嘶叫,那声音就像是在受刑,听得其他几个女孩都是浑身颤抖不已,吓得尿失禁。
伊琳娜和安菲尔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她们都是非常后怕,看到浴室里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两人都是面色苍白,她们的脸色以及样子,被其他四女看到,不禁的更加害怕,胆寒。
四人都以为安菲尔和伊琳娜都曾经承受过这样的遭遇,两只脚站在那里抖个不停,脸色也是吓得苍白不已,她们的父母亲人,更是噤若寒蝉,眼睛不时地在几人的身上扫视。
铁牛用棉花塞住了耳朵,翻书的动作依然如故,不再忍受尖叫的干扰,嘴角上翘的更加明显。
半个小时后,又换人进入浴缸,这人是罗兰,下面几人几番推让,罗兰开始泡浴,他没有感受到多么疼痛,咬着牙关忍受下来。
当卡佩进去时,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再次在别墅响起,下面的几人又担心又期待自己不会那么疼痛,起起伏伏间,五人做完了药浴,一个个犹如从地狱死神那里回来,精神萎靡。
铁牛听见没有动静了,走出房间,站在楼梯间喊道:“各自回房休息,我观察你们的身体状况”铁牛说完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几家人坐在客厅,咚西雅、卡佩等五女被李小草分别引入到房间里,躺在大床上,此时,她们已经是虚弱无比,身上的疼痛以及精神上的压榨,让她们一动都不想动。
铁牛等了一个小时,才一个个房间进行检查,一一把脉,半夜时分,又下楼做了一大锅药粥,和她们的家人一一端进房间,扶持她们喝下,下半夜众人睡了一个安稳觉。
清晨,铁牛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楼下,钻进厨房再次开启了保姆模式,做了二十几人的早餐,梅西瑶等人的父母还在睡梦中,昨夜,她们也折腾的不轻,一夜未睡,直到清晨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