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认识我爷爷?”铁牛立时脑海里清晰地一张面孔出现,一个米粒大小的红色痦子。
“哈哈,孩子,郭鹤年是我徒弟,算起来你是我的徒孙,他还好吗?”童老笑着笑着眼眶微红。
“太爷爷”铁牛立马反应过来,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个响头已经扣下。
“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新社会了不兴这些。”童老一把拉起铁牛,脸上已经是泪光滚滚。
也许是隔代的原因,老人家对铁牛这个重孙子特别喜爱,激动地多少年没有落泪的老人家,不自觉地热泪盈眶,欣喜地握着小手,满是慈爱。
“太爷爷,你是怎么认出我爷爷是你的徒弟?”铁牛坐在童老对面问道。
“那天看你拿出的针盒,那是我给鹤年的,现在,他传给你了,我也听大家说,你会针灸,用银针止血止疼,我就有了猜测,还好没有断了传承。”童姥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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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快过年了,和我一起去看爷爷吧,他很想您,经常和我叨咕。”铁牛微笑着问道,他知道郭爷爷很多年没有见到太爷爷了,就尽力撮合见面的事情。
“好,我答应你,这几天我安排一下,他在哪里?”童老问道。
“在京城,我们家里开了一间百草堂,爷爷在做诊,他要是见到您,一定老高兴了。”铁牛想着两个爷爷辈的老人见面是什么样的场面。
“哈哈。。。。。”童老大笑。
“童老,为啥这么开心啊?”大首长大笑着走了过来。
“你猜猜”。
“哈哈,是不是看到他的病好了,开心啊?”
“不是,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到,他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教出来的,你说我高兴不高兴。”童老说出答案。
“他是。。。。”大首长也是被惊到了,满脸的不敢相信。
“他是鹤年教出来的,我也是那天看到他拿出的针盒才认出来的,那时候,他还在病重,刚才问他才知道,真的是天佑我。”
“哈哈,那要喝几杯庆祝一下。”大首长一拍大手。
“好,这么大的喜事,必须要庆祝一下,对了,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我要去看看鹤年,和孩子一起回京城。”童老大笑着说道。
“好,过年了,回去吧。”大首长有些落寞,不过,很快就反过神来,起身去厨房。
一碟花生米,两个小菜,两瓶没有商标的白酒,两个老人,一人面前一个搪瓷缸子,铁牛端着饭碗,低头吃着,等谁的杯子里没有酒了,就起身倒点。
两个人谈天说地,聊着很多不被人知的事情,尘封的旧事就着辛辣的白酒,回到过去那不堪回首的岁月,满眼的回忆、痛苦。
接下来的几天,铁牛在附近的集市购买一些当地的特色物品,美安也知道要去那个在京城的新家,像个跟屁虫一样,坠在铁牛的身后,银铃般的欢笑声,飘荡在山间小道。
小诸葛、蛮牛、徐青、王雷、封军还有铁牛收的徒弟地藏都被接到总后,花豹则是被放到深山,那里才是他的家,他的栖息地。
几个小伙伴相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心里话,要过年了,铁牛出钱给每人都置办了御寒过冬新衣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