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吗?”刘建军的话让所有人都是癔症,大家都被惊呆了,难道这小医生说的完全正确?所有的疑虑都看向铁牛。
“能治,三天就可以,以后,你和正常人一样,没有任何忌讳”铁牛说的非常肯定。
“太好了,我看了很多医生,都说我的病治不好,不能结婚,太激动和刺激都有可能要了我的命,所以,家里才让我学习音乐,我想着有了这病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就偷着跑到前线,就算死了,也算是烈士吧。。。。”刘建军有些激动,呼吸变得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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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凳子拼凑在一起,他有危险。”铁牛发现了刘建军的变化,立马吩咐,手中立马出现一个长方形小盒子。
“躺在上面,帮他解开衣服,露出前胸”铁牛吩咐着,拉过来刘建军躺在拼凑的凳子上,手中的针盒打开,几枚银针如穿花蝴蝶一般扎在刘建军的胸口几处穴道,又拿出一根长针,扎进胸口,等银针快要到柄处,单手连弹,针尾嗡响着打转,此时,一幕不可思议的现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那枚银针的针尾不停旋转震动的时候,其他针也在不停地抖动,就像活了一般,刘建军的呼吸由粗大变得渐渐正常,最后,他居然睡着了,一支烟时间,铁牛取下银针,他还在呼呼大睡,铁牛合上他的衣服,扣上扣子。
他又开始给每个人治病,当最后,王艳伸出手腕,“给我也看看。”
“你没病,一天天的吃嘛嘛香,睡得像猪,把你拉走卖了你都不会醒,看什么看,嘿嘿”铁牛笑着,飘出了房子。
“好你个铁医生,你才像猪,你就是一头光吃饭的猪”王艳气的掐着腰站在门口大喊大叫。
“咋了,大家都散了?”王建军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过来。
“哼,你明天继续让那头猪给你扎针”王艳没好气的走了。
“让那头猪扎针”这时候,刘建军才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畅快无比,比以前有力气多了,让他不自觉地想起刚才的事情,立马高兴万分,就要大喊大叫,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立马停下来,却没有以往的头脑发晕的感觉。
铁牛回道他的房间时,看到自己的床铺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折叠的工工整整的三套军装,帽子,他有些愕然,“来新人了,不让我住在这里啦?”
“哈哈,铁医生。。。。你看我这人,现在应该称呼你为铁参谋,应总后军区申请,特招铁牛同志为第五十七军参谋部作战参谋,享受正师级待遇,请铁牛同志授勋。”梁云飞军长带着三个人推门走进来大声说道。
铁牛愣在当场,茫然地看着梁云飞军长,看着他的嘴在翕动着,他说的话一句也没听清,不,他听清了“铁参谋”三个字。
“铁牛同志,铁参谋”旁边一位上校军衔的男子轻轻推了铁牛一把。
“哦,你说啥?”铁牛回过神来,“铁参谋,我成参谋,我参谋啥,有啥能让我参谋?”一连问题不自觉地说出来。
“铁牛同志,你现在是第五十七军作战参谋部作战参谋,正师级待遇。”梁云飞军长再次大声宣布。
这次铁牛听清楚了,完完全全地,每一个字都挺清楚了,立马像在京城部队里那样,立正,抬手敬礼,“是,首长,感谢。。。。。”铁牛说道这里,不知道应该感谢谁了,只能,嘿嘿傻笑。
“好了,铁参谋,不要紧张和平时一样,这几套衣服你试一下,那套合适就留下那套,以后,就按照那套给你补发衣服。”梁云飞军长轻声安抚,那喜不自禁的神情,被他强压下去。
直到这个时候,铁牛的脑袋还是晕晕的,就像是做梦,不知不觉地一个师级参谋的官衔就戴在了他的脑袋上,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用手指偷偷在自己的后腰处掐了一下,“哎呦”疼得他不自觉呼了出来。
“你可以和我们部队的其他人不一样,按照你正常的作息时间去做,如果作战部要求你的时候,必须马上到岗,不得延误。”梁云飞军长和颜悦色的和这个新兵蛋子讲述着。
“是,首长。。我。”铁牛立马又是一个立正、敬礼,可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梁云飞军长大手一挥,打断了,他能看出来,梁军长对他那是真的喜爱。
“好了,快试试衣服。”
“不好吧,你们这么多人看我换衣服?是不是有些流氓?”流氓这两字他是刚从一个战士口里偷听来的,不知不觉地用错了地方。
“哈哈。。。哈哈哈,铁牛同志害羞了,哈哈哈”。房间里一阵大笑,几个人走出屋子。
铁牛一个人,看着面前的四套军装,内心激动不已,他现在还没有转出来,他已经成了作战参谋,他要吃皇粮了,这是金婶子经常说的话,吃皇粮那就是大官,给党办事。
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拿起第一套衣服,是那么的小心翼翼,抚摸着军帽和军帽上的五角星,爱不释手,可是,他知道外面几人在等他,第一套大了很多,按照以前的样子叠起来,跳过第二套,直接换上第三套,就像量身定做一样。
笔挺的军装穿在身上,整个人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精气神那是一下子上来了,屋子里虽然没有镜子,但是,铁牛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像模像样地立正、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