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铁牛肚子本来已经咕咕叫了,但是,闻到那股特殊的醇美香味,黑曜石般的眼睛直接盯了上去。
“哈哈,叔,你看你家的小馋猫。。。”金嫂儿手指在小铁牛眼前晃了晃打趣说道。
“是啊,小馋猫的本性露出来了,这是白酒,小孩子是不能碰的,还是消停吃你的饭吧,哈哈。”郭先生一筷子打在小铁牛的脑袋上,调侃。
“爷爷,疼,会打傻的。”小铁牛没有达成心意,不情不愿地翻着小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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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爷爷,小铁牛是不是长大了,像小刚叔叔那么大才能喝酒啊?”小金兰和小金竹异口同声地问道。
孩子稚嫩的声音一下子让本来和煦的饭桌顿时清冷了,郭先生拿起锡壶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白酒,呆呆地坐在那里,金嫂儿手中要夹菜的手停顿在盘子上面,静止了。
两个小丫头知道是自己说的话惹祸,赶忙低下头,眼眶发红,让小铁牛左看看右瞧瞧,不知道刚才还是欢声笑语的饭桌上,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了,当看到两个小丫头红红的眼眶时,他的小脸儿也是阴了下来。
“好了,赶紧吃饭,吃完饭,我给你们看东西。”郭先生端起酒杯,叹了一口气说道,一下子打破了尴尬的场面。
“吃饭,吃饭。金嫂儿喊了两嗓子。
一家人吃着饭,郭先生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白酒,那股辛辣让他不时地皱起了眉头,然后舒展开。
一顿沉闷的午饭,在大家默默无言的状态下吃完,郭先生只是喝光了一壶酒,在孩子们吃完饭的时候,带着三个人去了隔壁。
天空中,大雪依然在下着,仿佛更加大了,密密麻麻白色的在空气中飘荡,没有一丝的风来打扰这一片的平静,刚印下来的脚印,就被鹅毛白雪覆盖上,然后,又是一只只小脚印出现。
两只羊看到几人走进院子,咩咩叫了几声,然后,站在那里看着几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关上了隔绝外界的厚厚结实的木门。
房间里传出重物搬动的声音,还有破碎瓷碗的瓷片碰撞中,牙碜的难听声音,三个孩子没有人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郭先生倒蹬着。
“孩子们,以后,这些就是你们每天要玩的玩具,用手摸,熟悉每一片的感觉,记清每一片的色泽,接口的茬口,上面花草、动物、人物。。。。。”郭先生把分成一堆堆不同的瓷片放到孩子们的面前。
郭先生认真地给孩子们讲解每一片破碎的瓷片的故事,每一片瓷片的来历。。。。并且告诉孩子们需要注意的事情,坐在火炕上咪起了眼睛。
孩子们安静地把玩着手中的破碎瓷片,眼睛定定地看着。
一晃十几天,孩子们的手,时不时地被破碎瓷片划破,稚嫩的小手伤好了在被划伤,但是,每个孩子都在认真地记着,感受着每一片瓷片的样子,深深地记载脑海里,遇到,不懂得就去问闭目养神的郭先生,
这期间,每天晚饭前,郭先生对三个孩子进行考试,三个孩子在互相鼓励下,把自己了解的和感受到的说了出来,郭先生对于错误的进行指导,好的,进行表扬。
其实,让郭先生不知道的事,小铁牛拿起一片碎瓷片就把瓷片上的花色、人物、颜色。。。记在脑海里,瓷片里一股陌名的气体顺着手指钻进他的体内,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是感觉很舒服。
那股不知名的气体,钻进体内融合到他的肚脐下,感觉那里越来越涨,那种感觉非常让他迷醉。
在认识这些破碎瓷片,站马步之后的闲暇时间,三个孩子就消失在大人们的视线,三个孩子又找到了一个更感兴趣的地方,那就是村头破旧低矮的房间内,哪里住着被称为臭老九、苏修右派的房子。
房子里住着十几位年纪都很大的老人,这里,是孩子们和大人的禁区,在七十年代,这里面住的人都被称为需要改造的,村民们的反面。
小铁牛也是偶然进来,见到老人,爷爷,爷爷地叫着,小嘴儿甜的如抹了蜜,给这个递水,给那个拿烟,十几位生无可恋的老人在孩子的到来,又焕发了生机,看着胖乎乎可爱的小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