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当老大就得这样嘛!把压力分解下去!他们不舒坦了,自己不就舒服了!”
送走了李进等人,此时陆译心中也仿佛轻松不少。
问题总会有,发现了解决就是!问题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乱糟糟一团,解也解不开,理也理不清,懵圈圈的无法发现问题,只能被动等待雷暴的那一天到来!
既然这里面有些问题不容易解决,那就不着急解决,需得等待良机!
毕竟打蛇不死,容易反受其噬!就在陆译还在思绪连篇的时候……
门外却不合时宜的传来张县丞急切的声音!
“陆大人!陆大人!老夫有事求见!……”
“进来吧!”
陆译话音刚落,就见到张县丞与李主簿,两人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陆大人!方才杨书吏来传话!要卑职归还欠县衙两万八千两白银!不知可有此事?”
张县丞方一进门,立马大声对着陆译质问道。
“是有此事!张大人既已知晓此事,此时不赶紧去筹措银子!还跑本官这里可是有事?”
陆译故作惊讶,对着张县丞缓缓道。
“岂有此理!本官何曾欠县衙银子?那银子乃是为本官修葺官邸所用,理应份属公中用度!如何说是本官所借?”
张县丞气急败坏的道。
“无需滔滔雄辩!个中情况如何,你我皆知!何为官邸?又何为私宅?莫不是张大人老眼昏花分不清楚,才会做出此等以公肥私之举?”
陆译摆了摆手道。
“陆译!你莫不是以为老夫软弱好欺?真要与我等撕破脸?”
张县丞色厉内荏的,对着陆译大声吼道!
“张大人此言何意?区区些许银两,若张大人手头较紧,本县也可许你以屋抵债!”
陆译一本正经的为张县丞考虑道。
“哼!以屋抵债?陆译,你欺人太甚!你等着!本官定参你一本……”
张县丞狠狠说完,拂袖而去。
“李主簿,你这火急火燎的跟着冲进来,找本县可是有何要事?”
陆译见李文龙还傻站在原地,忍不住问道。
“下官…下官无事!下官只是偶遇张县丞……下官这就告退!”
李主簿一脸凌乱支支吾吾道,此时内心早把张县丞给问候了几百遍!太不是东西了,自己干不过人家,跑就跑了,你好歹拉下本官一起跑啊……
“哦!李主簿无事!但本官这倒是有事需要找李主簿!”
陆译一本正经道。
“啊!不知陆大人有何事吩咐?”
李文龙闻言,只能尴尬的停下脚步道。
“李大人!本官刚来鸡鸣县时,就发现我们鸡鸣县水路不通!陆路也崎岖难行!这已经极大的阻碍了我们鸡鸣县的发展,导致了本县百姓出行多有不便,也导致了本县商业发展落后等诸多问题。
为了我们鸡鸣县发展的长远考虑,本官想修筑一条宽一丈五尺,长三十余里直通府城的官道!李主簿可有什么建议?”
陆译缓缓说道!
“啊!这如何能行?修筑此路,必将耗资巨大!府衙库银唯恐不足以支撑啊!”
李主簿着急忙慌道。
“李主簿!此事本县已然决断,无需多言!然李主簿所言亦为本县心中所虑!此道宽达一丈五尺,长达三十余里,本县预计需耗资白银十万两!
现府衙库银不足,需面向本县乡绅进行募捐!而李大人乃鸡鸣县主簿,李家亦是本县望族,故募捐一事,本县思来想去,非李主簿不足以胜任!”
陆译一脸期待,语重心长的说道。
李主簿闻言,心中直骂娘,谁人不知流水的县令,铁打的鸡鸣县。你老兄任期一满拍拍屁股走了,我可是本地人,谁知道你是修路,还是为了捞银子?
“大人!卑职才疏学浅!恐不足以当此重任!”
“李主簿无需推辞!只需将本县所托之事传将开来即可!再者后续捐款之时望李主簿也多多支持!”
陆译笑着说道。
“卑职遵命就是!县尊若无其他要事,卑职先行告退。”
李主簿一脸不耐的拱了拱手,也不等陆译回话,转身溜了。
陆译见状也不挽留,只是望着李主簿匆匆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算了,且由他去!
……
午时一刻 县衙门口
冬日的阳光穿过稀薄的云层,倾洒在县衙门前的广场上,只见两个衙役拿出一纸通告,轻轻展开,张贴到广场的公告栏上。
整个通告以浓墨大字书写,公告上盖着红红的鸡鸣县衙印章,无不彰显着此公告的权威性与公信力……
此举也引得路过百姓纷纷驻足观看,很快的,公告栏前就聚集了一群百姓,众人纷纷窃窃私语。
“这上面写的什么啊?”
“啊,只要提供线索,证实有助于破案就能得到几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