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漓沉吟片刻,随后坚定地说:“如果我们能将他们的船只摧毁,让他们无处可逃,他们就只能选择投降。我们可以利用他们的战斗经验和海上作战能力。这能增强我们的实力,毕竟我们在搞定潘费利亚之后,很快就要和基里杰过招了。”
哈迪尔点头附和:“确实如此。”
博扬在李漓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李漓点点头。原来,博扬早就为李漓准备好了一个周密的夺城计划。于是李漓向众人宣布了作战计划,众人分头准备去了。
第二天晚上,天色阴沉,乌云遮蔽了月光,使得整个夜晚显得更加昏暗。朗希尔德身披轻铠,率领着飞熊营按照既定计划悄悄前往潘费利亚城以北二十多里的地方。飞熊营的士兵们个个身手敏捷,穿着深色的战斗服装,在夜幕的掩护下,仿佛幽灵般无声无息地穿行于山林间。
他们沿着蜿蜒的小路前进,途中没有点燃任何火把,只凭借微弱的星光辨认方向。朗希尔德骑在马背上,时刻警觉地观察着四周,耳边传来轻微的树叶沙沙声和远处隐约的水流声。她知道,这一任务至关重要,必须迅速而隐秘地完成。
飞熊营的士兵们很快到达了目标地点。这里是一条重要的引水河渠,将清澈的河水引入潘费利亚城,为城内居民提供生活用水。朗希尔德立即下令士兵们展开行动。她亲自带领一队人马,寻找最佳地点筑坝。士兵们迅速开始工作,用携带的工具挖掘泥土,搬运石块,构筑临时的水坝。每个人都默契配合,没有一人发出多余的声音。
经过数小时紧张的施工,水坝终于在天亮前建成。河水被截断,水流在水坝前汇聚,因为地形的缘故形成了一片的湖泊,接着水流不再继续上升,显然水流已经从其他位置流走,不再进入这条引水渠。朗希尔德仔细检查了一遍水坝,确认没有任何漏洞,然后示意士兵们驻守在此。飞熊营的士兵们迅速在周围布置了警戒,隐蔽在周围的树林中,时刻警惕着任何可能的动静。
断水的消息如同毒药,迅速蔓延在潘费利亚城内的塞尔柱人之间,带来了无尽的焦虑和躁动。
十天后的入夜时分,潘费利亚城的城门在沉重的吱呀声中缓缓开启。塞尔柱人的骑兵队率先冲出城门,马蹄声如雷,踏破了寂静的夜晚。他们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骑士们脸上带着决然的神情,手中的长枪高高举起。紧随其后的,是整齐列队的步兵,他们的铠甲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冷峻的光芒。
诺曼人早已收拢队伍严阵以待。随着塞尔柱人的出击,诺曼人的阵地也迅速反应,号角声响彻战场,诺曼骑兵迅速集结,步兵紧随其后,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双方在潘费利亚城外的空地上猛烈交锋,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动地。诺曼人显然已提前做好准备,他们清楚流入城里的引水渠被李漓截断,城中缺水,塞尔柱人势必只能出城突围。因此,诺曼人一早就布置好了迎战的阵地。
战斗开始了!战场上尘土飞扬,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塞尔柱骑兵如猛虎下山般汹涌而来,他们的气势如排山倒海之势,不可阻挡。他们的长枪刺破了敌人的防线,马蹄无情地踩踏着敌人的身体,发出沉闷而震撼人心的撞击声。
诺曼长枪兵也毫不示弱,他们像钢铁洪流一样迎面扑来。他们手中锋利的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狠狠地劈向塞尔柱人的骑士。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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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砍刀盾牌的步兵之间的对决更是惨烈无比。双方士兵在狭窄的战场上展开了殊死搏斗,刀剑相互碰撞,火花四溅。塞尔柱步兵用坚固的盾牌挡住了敌人的进攻,同时手中的长矛猛地刺向诺曼人的胸膛。
诺曼步兵则展现出了冷静的战术素养。他们紧密团结在一起,形成坚不可摧的阵型,用高超的技艺反击敌人。他们的每一次进攻都带着致命的力量,不给敌人丝毫喘息之机。
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朗希尔德的飞熊营静静潜伏在远处的山林中,他们的任务尚未结束。朗希尔德观察着战场上的每一个动向,她的眼神犀利,充满了战斗的欲望。她知道,等到城里的守军和诺曼人两败俱伤之时,便是他们出击的最佳时机。
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朗希尔德的飞熊营静静潜伏在远处的山林中,他们的任务尚未结束。朗希尔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战场上的每一个动向,她的眼神犀利,充满了战斗的欲望。她知道,等到城里的守军和诺曼人两败俱伤之时,便是他们出击的最佳时机。
“让我们给他们添点乱吧。”朗希尔德得意地对飞熊营的战士们说道,“把水坝挖开!”
半个小时之后,水坝被挖开,之前形成的堰塞湖在决堤的瞬间,水流如猛兽般倾泻而出。洪水夹杂着泥沙和碎石,迅速冲向战场,将正在激战的塞尔柱人和诺曼人淹没在浑浊泥泞的水流中。双方的士兵惊慌失措,纷纷努力保持平衡,但猛烈的水流使他们寸步难行。战场上的喊杀声和武器碰撞声逐渐被哗哗的水声淹没,整个战场陷入一片混乱。
在远处的山林中,朗希尔德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先休息一会儿,再等一会儿,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随后,飞熊营离开了筑坝的位置开始向潘费利亚城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