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还以为是封口费呢。
玛禄执意让她收下,又说等会儿白芙也有,白夏才颤颤巍巍收下了。
这,这可是好多钱啊!!!!!
白夏被玛禄的糖衣炮弹都有些砸晕了。她在这宫里这么多年,还是在素来大方的永和宫,才攒下了一百多两银子——宫里开销大,没办法。
这,一下子,就因为主子和纳兰公子私底下往来,自己站在主子这边,就收到了自己攒三四十年才能收到的银子?
这种冲击力,相当于一个现代人,上了十年班之后,自己的老板送了自己八百万现金,告诉自己好好干。
白夏走出去的时候都有些飘了。
她心里想着,天呐,若是主子私底下多来几个什么纳兰纳花的公子,那自己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不对,是下辈子也不用愁了。
因为自己现在拿着的,已经这辈子够用了!
她此刻早就不记得容嵇姓什么,长什么样了,这就是女人的底气吧——有了钱,谁还需要相公啊!
白夏蹬蹬蹬跑回房,仔细收好银票和镯子,又叫白芙去见主子领赏。
白芙稳重,见她这样跳脱,训了她两句就走了。白夏这才收敛一点,只是嘴角怎么也压不下来。
白夏坐在床边,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有了这些钱财,往后的日子可就好过喽。”
白芙则是稳重地从玛禄那儿接过了一对镯子和500两银票,只是有些诧异:“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是不是白夏这妮子也领了赏,难怪这样轻浮。”
玛禄抿嘴笑:“是呀,好日子。以前我的事。。。辛苦你帮我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以后好傍身。”
白芙连忙行礼谢恩:“多谢主子,为主子效力是奴婢的本分,能得主子这般赏赐,是奴婢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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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禄摆摆手:“不必如此多礼,我心里是记着你们的好的。”
白芙小心地将镯子和银票收好,说道:“主子宽厚,奴婢定当更加尽心尽力伺候主子。”
玛禄微微点头:“嗯,有你在我身边,我也安心许多。白夏。。。白夏知道我和纳兰的事了。以后纳兰这边的事儿,你倒不必太瞒她,这样你也轻省点。”
白芙有些愣住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又听着玛禄的嘱咐,去给她准备沐浴的东西。
等到玛禄换下来衣裳,准备进入浴桶,白芙这才明白,今日应当是纳兰来过了。
看看主子这身上的印子,肯定是这个登徒子!
只是见玛禄迟迟不进浴桶,白芙催了一句:“主子如何不进去?当心着凉。”
玛禄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这澡,该不该洗啊。
说着她又给自己披上了丝绸的睡衣,转头对白芙说:“去,帮我取一杯水,再把那几个贴着花露名字的天青汝窑瓶取来。”
白芙自然知道,那花露里装的都是些丸药。只是她也不知道这些丸药的作用是什么。
不过白芙还是利落地把东西取来了,看着玛禄把这丹药吃了下去,又进了浴桶。
白芙一边伺候着玛禄沐浴,一边忍不住说道:“主子,纳兰公子也太孟浪了些。”
玛禄脸上泛起红晕,不敢说话。
白芙抿了抿嘴,不再言语,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