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辰一直都是幸福的,会长的父亲,美丽优雅的白母。
直到他考上首尔大学美术系,父亲为了庆祝他更是送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296。
可惜美梦一夜就崩塌。
父亲去公司途中遭遇意外事故当场去世,办完葬礼,白易辰继承了父亲的股份并未参与公司管理。
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像父亲那样全心全意的经营公司,只能能做一个拿着股份的理事。
等解决完一切后,白易辰刚上了几个月的大学,忽然就接到了白母欠赌债的消息。
即便再不相信从前优雅得体的白母会沦为赌徒,也只能拿着存款以及卖掉一部分股份为白母还清债务。
就在白易辰以为就这样后,在聚会时再一次接到了债主的电话。声称白母把房子抵押借款赌博,现在已经欠了一大笔钱,若是不能及时还清将要将房子收走。
顾不上其他只能赶回家,看着被冲入家中男人吓得瑟瑟发抖的白母,白易辰只能扶着额疲惫的将赌债还清,保下房子。
看着抹着泪坐在沙发上哭泣的白母,以及挂在墙壁上父亲带的遗照。
白易辰泄气的质问,“为什么,明明都已经输过一次为什么还要去赌,为什么要把房子抵押。”
可面对质问,白母只会抹着眼泪道歉,更是嘴犟,“你爸爸忽然去世,我也只是觉得无趣,才在被人的带领下去玩了两把,没想到会输那么多钱。”
“我只是想赢回来,所以才把房子抵押,没想到又输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看着搓着手哭着保证的白母,白易辰到底狠不下心来,但叮嘱管家盯住白母不让她在去赌博。
可是白易辰不懂,一个赌徒怎么可能因为保证而放弃赌博。
他在一次收到债主的电话,在请教老师问题的时候,神色淡定的走出教室接通了熟悉的号码。
并在听到同样的话后,靠在天台的栏杆处联系人把股份卖掉将钱打给债主。
没有心思在听课,直接开车回了家,这次白母没有哭着保证,而是在他回去后笑着问:“怎么了?今天不是上课吗。”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的语气,似乎并没有认错的样子。
白易辰一直紧绷压抑的情绪再也承受不了爆发了出来,“为什么,不是说好了不会再去吗,现在所有的股份都已经卖掉替你还了债务,现在是不是等房子也失去,我们一无所有后你才会停止。”
听到股份已经全部卖掉,白母才神色紧张的走过来,“股份已经没有了,那岂不是没有钱了。”
“是的。 ”白易辰只是淡淡的看着白母神色来回变换,最后坐在沙发上失神痛哭,再次保证不会再去了,否则就剁掉自己的手。
可是白易辰已经失望太多次已经不相信她的保证。
所以在白母茫然的表情中拽着行李下楼,告诉她房子已经为了替她还债卖掉了。
没错白易辰已经找人卖掉了房子,但并不是还债。而是用这笔钱买了家画廊,这么做只是骗白母自己已经没有钱了而已。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在这样下去,他们将一无所有。
至于剩下的钱,他租了一个普通的房子。很破很小,所有仆人都辞退,狠心的带着白母住进这个房子里。
为了避免被发现,将车子存放到画廊的车库,从此赶坐地铁。
白母总消停了,面容也憔悴了起来,曾经被保养的细腻的双手手忙脚乱的开始学做饭。
而白易辰之所以会狠下心来这般做,那是因为他忽然开始做梦。
梦到了母亲将所有都赌掉输光一切,并且最后病倒后他只能去打各种工赚医药费,更是荒废了学业。
而在他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了想要共度一生喜欢的人,他看着梦里自己像只被圈养的兔子,每天等待着着。
更是在她身边出现形形色色男人时无力阻拦,只能自残来吸引她的注意力。
醒来后的白逸尘沉默了许久,终于决定狠下心来对待母亲。
他不想在错误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也不想在做只只能等待的兔子。
要做就做一只可以独占伴侣的强大兔子。
更加努力的投入学业,创作更多的作品,将从贵公子沦落为如今的一切心情全部输入画中,慢慢的他变得小有名气。
画作的价值开始升高,参加国际画展拿到金奖。
成为了一名知名画家。
但是,回到家后,他又变成了落魄的只能租房,除了上学还要打工的落魄贵公子。
就这样过了一年,白母从只会花钱的贵妇进化到了做饭勉强还算能吃的落魄妇人。
偶而跟周围邻居打打麻将。
在和梦中相同的时间里,本来在办画展的白易辰接到了医院的电话,白母在打麻将赢钱后,忽然一激动就晕了过去。
送到医院时已经整个人都陷入了假死状态,虽然医院急救但依旧无力回天。
白易辰茫然的站在停尸房,看着白母有些苍老的面容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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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自己改变了未来,所以的惩罚吗。
办完白母的葬礼,她买回来从前的房子,将母亲的遗像挂在父亲旁边。
在这个只剩一人的家中,他开始陷入自责,颓废的数月没有在作画。
直到白易辰忽然再一次梦到了那个能让他满心欢喜等待的身影,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她的声音却在耳边回荡。
他开始振作,整理好自己,只是眼中却总是带着忧郁。
白易辰开始频繁去梦中兼职的甜品店,每次都会点一块她买过的蛋糕。
然后一坐就是一天,直到天黑才离去。
然后又去她会出现的便利店门口,坐在车中等待着那道未来会出现的身影。
可惜都没有。
明明到了梦中的时间,特意穿上白衬衫,带了对红色玉石袖扣。
然后坐在甜品店期待的盯着店门口,每当门被开启时都会紧张的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