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侯乃是宗室之首,把他最心爱的小儿子杀掉,他不暴跳如雷才怪了。
到时候说不定会引起秦国大乱,说不定会引起天下大乱。
“哼,赢谋,你少拿驷车庶长来威胁我,伯父固然对我有恩,若不是他,我和母后,都进不得咸阳城,不过一码归 一码,这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伯父对我有恩不假,是我大秦的中流砥柱,不过,今日赢驹的言语,足以赐死。”
“来人呐,给我把赢驹拖下去,关入大牢!”
赢政这命令一下,赢氏宗亲顿时全都跪了下来。
他们很清楚,这时候,要是不给赢驹求情的话,他们回去,也办法和赢候交代,赢侯呢,倒是不会杀死他们来给自 己的儿子泄愤,不过呢,赢驹可是赢氏宗亲的下一任领头人啊,不能就这么死去。
“陛下,赢驹尚还年轻,说话没有分寸还请陛下开恩啊。”
赢政是什么人?他可是千古一帝啊。
……
“放肆,你们今日谁敢求情,结果和赢驹一样,全都给我抓起来!”
就在这个所有人都尴尬的时刻,赢长青站了出来。
“父皇啊,这件事情要不就这么算了吧,和宗室的关系,不宜弄的太僵,赢驹啊,依我看,确实是那种口无遮拦之 人,他要是有谋反之心,他也不会说出来,你说是吧,父皇?”
赢长青呢,对这个赢驹,没什么感觉,是生是死,对赢长青影响都不大,赢驹想左右他的决策,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事情。
所以,赢驹活着,也对赢长青没什么影响,开口替赢驹说句好话呢,也没什么。
确实,赢驹要是死了,对大秦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到时候,驷车庶长赢侯肯定煽动宗室,讨要说法,得不偿失。
“哦?长青,你说的好像,确实有这么些道理啊~”
赢政呢,在生气的时候,也就听得进去赢长青的话了。
“父皇,儿臣觉得,他就是一个口无遮拦,没有什么防备之心的孩子罢了,如果他真的有造反的心,他肯定不会说 出来这样的话的,父皇,驷车庶长赢侯在赢氏宗亲里,影响力是最大的,同时又对父皇有恩。”
“这件事情倒不如给驷车庶长赢侯个面子,就这么算了。”
赢长青说到这里,转过身,看着自己身后的一众人。
“各位,此次塞琉古远征军大捷,我大秦确实非常顺利的开疆扩土了。不过这个塞琉古,和在座的各位,有什么关 系?”
“各位都是大秦的臣子,应该都非常的清楚,我大秦的爵位,都是需要功勋来换的。此次大秦有了附属国,和各 位,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哪一位觉得我的决策有问题的话不妨直说,本太子,和你们唠唠。”
赢长青的才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和太子理论,那说得过吗?
本来还有意见的文武百官和赢氏宗亲,瞬间都老实了,特别是赢驹,在赢长青替她说话得救之后,更是感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