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纸晒好了,公孙毅和庄小兰小心的把纸一张张的揭下来。
公孙毅将纸捧在手里,仔细的观看,他发现纸张的表面略显粗糙。随后,他拿来了毛笔,在上面写了几个歪七扭八的字,虽然字迹略显拙劣,但也算是差强人意。
然而,这纸张的硬度着实让人不敢恭维,稍显绵软,仅能承受毛笔的书写,若是使用硬笔,恐怕轻易便会划破。况且,若要实现大规模生产,仅靠自然风干,实在是太慢。日后,必须打造一套坚实的模具,先压平再烘干,如此,方能制作出更好的纸张,而且速度也会快得多。为了增加纸张的韧性,多添加一些粘性大的树木更为合理。
就在他手里拿着纸认真思考的时候,郡主也拿了几张纸,反复认真的观看,原来这就是小师弟口中说的纸,它是用来抄书写字的,怪不得小师弟说,纸张做好了,一个人就能搬走整个书院的书,这东西真的太神奇了,又薄又轻,不知道比竹简好了多少倍?如果有了这东西,将来谁还会用竹简呢?
庄若晴越想越高兴,简直是欣喜若狂,上前一把拉住公孙毅的手,激动的说道:
“这就是你做出来的纸张吗?也太好用了!有了它,今后谁还会用竹简写字?如果多做一些拿出去卖,我们就发财了!师弟,你真的太了不起了!”
公孙毅见师姐如同春花般绽放的笑颜,那双柔软白嫩的小手如同轻盈的蝴蝶,轻轻拉住自己。他的心如沐春风,美滋滋的,仿佛沉浸在一片温暖的花海之中。
只不过,现在纸张虽然已经做了出来,但是还需要改进,于是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她说了一遍,庄若晴听了自然非常赞同。
她把手中的纸张向公孙毅摆了摆,说道:“那你和小兰在这里研究改进吧,我要去找博文师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说完便飞快的走了,公孙毅苦笑一声,心说等回去,必然免不了那个付老头的一番追问。
果不其然,在他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付博文早已兴致勃勃的站在了大门口。
看见公孙毅回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满脸的激动溢于言表,声音都有些颤抖:
“小师弟,你真乃神人也,师妹拿回的纸张让我看了,既轻便又好用,将来若是将文字书卷都抄写于纸上,将会方便千万学子,也有利于儒学的推广传播,此乃造福万世的功绩呀!师妹说你做的纸张还未完善,有什么困难尽管说,这学院里几十名弟子,随时随地听你调用!”
公孙毅一听,这老头还真的够执着,时刻都想着儒学的发展,可算是一个真正的学者。
至于调用书院里的弟子,还是免了吧,万一谁不小心泄了密,自己的打算就全泡汤了!
谢过付院首的好意,被他拉手着进了书房,难免又是一顿刨根问底,对此,公孙毅早在意料之中。
就这样,公孙毅在山上又捣鼓了十多天,经过两次的改进,总算把纸张的质量达到了自己的要求,现在只需要一个场地和一些工具就可以开工了。
另外,这些天,他和庄小兰每天都学习剑法,庄小兰对他情意满满,把师傅的绝学清风剑法教给了公孙毅,虽然没有传授他内功心法,可公孙毅依然能体会到这套剑法的高深和巧妙,只是他学习的时间尚短,而且没有内力支持,身法脚步都跟不上,看上去有些磕磕绊绊,不像庄小兰那样,把剑舞的行云流水。
两人在一起练剑,有时庄小兰会手把手的教他,刚开始的时候,小兰还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到了后来逐渐的习惯了,也自然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