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借助这位的能量,狠狠的收拾许氏“父女”。
但是这么看来,十个张老板也凉透了。
况且,许白鹿经历了知青布店被纵火,被查税,肯定也学精了。
她在城里大肆倒卖山寨牛仔裤,如果小心提防的话,很难被抓住破绽。
“照你这么说,我们该怎么做?”关洪涛又问道。
“许白鹿不是让人在城里摆摊吗?卖那种劣质牛仔裤,我有几个哥们都买了。”郑洪波冷笑了两声,“咱们就从这方面做文章呗。”
霎时,关洪涛眼前一亮。
二哥在地税局这些年,三教九流的朋友没少认识,并不仅有白道上的朋友,也有结交了好些个地痞流氓。
完全可以拜托这些人,利用劣质牛仔裤这个借口,前去搅黄许白鹿的生意。
打架讹钱简直是混混们的看家本领。
不管怎么说,绝不能让这白莲花躺着挣大钱。
两兄弟商量了一番,关洪涛满意的回家了。
关洪波说了,今晚就从县里赶回来,亲自去找人办这件事。
或许不出两三天,“剪标牛仔裤”就没办法卖了。
另一边。
许白鹿并不晓得,背地里有人想针对她。
她甚至没听说,关洪涛回来的消息。
实际上,她正在三品楼包厢里,跟章月月吃饭。
因为章月月这一回,是代表老许来跟她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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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嫌弃人家,也得给老许面子。
自从张沅出事以后,许氏“父女”的关系,稍稍缓和了一些。
不像刚分家那会儿,冷淡得一批。
“月月姐,”许白鹿说道,“你虽然是我爸的女人,但是,比我也大不了多少。”
“让我叫妈,我实在叫不出口。”
“以后咱们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姐呗。”
“没问题,叫什么并不重要,”章月月故作大度,说道,“你爸说了,关键在于咱们是利益共同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两人相视一笑。
实际上,章月月跟许白鹿,生日也就相差几个月,完全就是同龄人。
更何况,许白鹿又不是老许的亲骨肉,犯不着拿这陌生女人当后妈。
“那行吧,”许白鹿又说道,“既然不是外人,那我也不藏着掖着。”
“你们先拿五千条‘剪标牛仔裤’过去卖,卖完了再给货款,出厂价是每条十块,你们就按照这价钱支付,我一分钱也不多加。”
五千条?
听到这个数字,章月月飞快的心算起来。
按照每条裤子利润二十块来算。
纯利润就是十万。
能让许白鹿这铁公鸡出让利益,比割她的肉都难,确实够意思了。
“那行,太感谢你了!”章月月说道,“老许的意思是,接下来,就由我们自己跟厂家谈,能不能进货,进多少,那是我们自己的事。”
许白鹿嗯了一声:“那样最好!来,咱们走一个!干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