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算没有人抢咱们的功劳啦,这都是因为团长!团长爱护咱们!”
当场几十个人哭出声。
“啥时候才能打仗啊……”
车间里,担心加班的范仁严肃地对厂长说:“每天工作不能超过十个小时,否则,我们会怀疑你有意nue待工人,到时候你这个厂长……哼哼!”
厂长摊了摊手:“我也没办法呀,您看那些工人,哪个不是往死里加班,他们想钱想疯了!都想着年底多分点!”
范仁:“那我不管,反正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六点有电,等过了这个时间段我们会派人熄灯,对了,周末放假一天,节日放假三到七天,再见!”
晚上六点,范仁带人来到了车间。
“关灯!”
轰隆隆!
趁着有阳光,工人们还在干!
范仁:“锁机器!”
工作人员拿出一个类似钥匙的东西,对着每个缝纫机的孔这么一拧,机器就蹬不动了。
工人开始嘟囔。
“为什么锁机器!”
“有你们啥事在这里胡来!”
范仁拿出文件:“各位,最新的通知,你们不尊敬官吏会被开除!”
他这么一说,工人没敢再吭声,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开始打扫卫生。
范仁忍不住叹了口气。
“感觉真不错!这要是在以前,不得被人追着骂!不过这样一来……嘶!”
厨房里,老崔将包子做好,正准备端出去,被金雄烈拦住了。
老崔想起今天的新规定,没有像以前那样叫小金,而是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营长好!”
金雄烈满意地接过包子:“嗯,这些包子我端过去就行啦!”
树底下,金雄烈恭恭敬敬地将餐盘放到郝人面前:“团长,吃饭啦!”
金溪月刚想伸手,被金雄烈教训了一句:“你个女娃子,怎么能在团长面前先伸手?”
金溪月满不在乎地拿起包子:“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你说是吧团长?”
郝人讪笑着没有说话。
申开琴在旁边罕见地发了火。
“金溪月,你觉地你做的对吗?”
金溪月没想到,平时见了她唯唯诺诺的申开琴今天胆子这么大,敢直接叫她的名字,胆量见长!
“申开琴,你胆子不小,我比你的官职高,你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申开琴对此毫不畏惧。
“你对团长都没有这么礼貌,凭什么说我没有礼貌?”
她这么一说,金溪月愣住了,扭头一看,哦嚯!金雄烈、范仁、方正等人正一脸生气地盯着她。
金溪月慢慢地将包子放在碗里,犹豫了几秒钟还是站了起来,对着郝人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团长,对不起!”
郝人微笑着说:“没什么,吃个饭而已嘛,来,大家吃饭,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申开琴,从今天开始,你和金溪月一样,都是助理,而不是助理员,你们俩一个看管金雄烈的军队财政,一个看管范仁的工厂财政。”
申开琴高兴地合不拢嘴,没想到自己随便说了两句话就当了官。
“谢谢团长!谢谢团长!”
吃完饭,金溪月闷闷不乐地离开了,以往这个时候,她会和大家聊天一直到晚上八点。
金雄烈指了指离开的金溪月:“团长,她会不会自S?”
郝人:“她要是自S,那她就不是她了,咱们继续聊……”
回去的路上,金溪月越想越气。
“哼!都欺负我!你们都是坏人!我要走,我要回煤帮!”
“不行,回煤帮之前我得报仇!”
金溪月突然想起来,她上班的时候,一个大婶无儿无女,啥都不怕,总是和她对着干,每次都跟她唱反调,经常吵架,甚至有次要在众人面前挠她,此气不出能行?
说着,气势汹汹地往宿舍楼跑去,准备挠!
到了楼上,正在楼道里走动的工人们一看是金溪月,立即鞠躬。
“金助理好!”
“金助理好!”
金溪月有点奇怪了,平时耀武扬威的工人怎么今天突然这么乖?
正当她有些奇怪的时候,那个可恶的老太太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她朝着自己的房子走了过来,挽起袖子。
“咋了狐狸精,要不要打一架?”
说着就要上前挠,被其他工人劝住了。
“那个谁,你知道这是谁吗你就打!”
老太太不服气地指着金溪月说:“不就是一个狐狸精,仗着从煤帮回来就在这里耀武扬威,早就看她不顺眼啦!今天谁也别拦我,看不我不打死她!”
金溪月这才感觉差距有点大,一边是整天干活的,一边是每天坐办公室,怎么打?
正在这时,宿舍管理员跑了过来。
“干啥!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