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兵再次报告。
“报告排长,发现敌人正在向东部青纱帐逃窜,已经进行阻拦!”
郝人淡淡地说了句:“全s了。”
“是!”
回到军营,张里安兴冲冲地找到郝人。
“郝人,干地不错!上级已经来了命令,我现在是营长,预备团长,嘉奖你为一连连长!”
说到这里,他有些庆幸,可算逃脱了架空。
金雄烈大喜。
“排长……不!连长,那我不就成了排长啦?哈哈哈!我升官啦!”
宿舍外面,申开琴有些闷闷不乐地坐在草墩上。
金雄烈得意洋洋地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她有些不高兴,好奇地问了句:“这位女士,你咋啦?”
申开琴叹了口气。
“我觉地咱们做的不对!”
金雄烈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没有解释。
“哎呀,你这不是把别人的伤心转移给自己?该吃吃该喝喝,不要胡思乱想!”
第二天一大早,老崔出去买菜。
一个多小时以后……
“连长!”
老崔急匆匆地下了卡车。
郝人从屋里走出来。
“干啥叫这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头一次结婚。”
老崔心急如焚地说:“刚才在路上撞到人啦!”
郝人:“啊?!人呢!”
老崔:“在医院呢!”
郝人:“走!对了,叫上申开琴,女人心细!”
到了医院,护士看了看单子。
“哦,仲嘉兴,那个人早就走了,他的家属来了就把他抬走了,医药费还没给呢!”
郝人:“他们在哪个村你知道吗?”
护士:“高坡村。”
郝人带着人又赶去高坡村。
到了村里,保长一看是军队,还开着几辆卡车,立即前去迎接。
“长官好!”
郝人:“仲嘉兴住在哪里?”
保长:“我带您去,就在附近!”
村里站在屋檐下的低级帮众有些惶惶。
“仲嘉兴是不是得罪谁啦?”
“军队来势汹汹,恐怕……咱们得和他家撇清关系,千万不要连累了咱们!”
“对对对!”
某个篱笆、土房子组成的院子外面,保长朝里面喊了句:“老仲,出来!”
哭红眼的仲父走出来堂屋擦了擦眼泪,看到这么多人,有些哆嗦。
“保长,什么事?”
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一缕一缕的,这么冷的天连鞋子都没穿,郝人有些不知怎么说。
保长指了指郝人:“这位连长要见你儿子。”
仲父赶紧朝郝人点头哈腰:“报告长官,我儿子刚刚被伤到了,没法出屋……”
郝人:“是不是军人撞伤的?”
仲父赶紧摇了摇头:“不不不,自己摔伤的……”
旁边围观的人指指点点。
“都这样了还不放过人家!”
“坏地离谱!”
郝人安慰他说:“老人家不要怕,我们是来慰问您的,我们能不能进去一下看看病人?”
仲父赶紧打开篱笆门:“各位请进!”
郝人急切地走了进去,走到门口,旁边的申开琴大叫一声。
“啊!”
郝人:“你叫什么?”
申开琴摇了摇头:“没什么!”
其实,她是看到了门框上的屎,这里的村民拉完以后都是在门框上蹭,她突然想到,自己以前也是这样,心里有些惊恐,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堂屋里黑漆漆的,郝人仔细瞅了瞅,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腿上裹着纱布,上面还渗着雪。
“老崔,你看看是不是这位。”
老崔上前看了看说:“没错,就是这位!”
仲父扑通一声给郝人跪下了。
“长官饶命,我们这是自己摔伤的!”
郝人叹了口气。
“撞伤就是撞伤,说摔伤干啥?我们这次来就是解决问题的……”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走,到院子里去说。”
院子里,郝人大义凛然地对忐忑不安的仲父说:“我是xx部队新任一连连长郝人,早上我们的人不小心撞伤了你儿子,导致你儿子腿部受伤没法工作,我们对此非常抱歉,所以,我们是来赔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