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绕这才安心离去了,曹昂完事后直接进入府邸,只见前厅的曹兖正在被曹家一众亲人围绕,嘘寒问暖,大家都是抓着清理沐浴过的曹兖问东问西,尤其是曹德,终于没再和他那些形影不离的妻妾在一起,望着儿子也是一阵热泪盈眶!
这时大家知道曹昂进来,纷纷站在旁边,期待着他说些什么,现在这群人把曹昂的话语已经当做一家之主了!
曹昂无奈,只得缓缓叹气说:“先让安民休息啊,吃了没有,吃完了就去后院挑个屋子睡觉,别在这里杵着了!”
曹兖笑着说:“长兄,我已经吃过了,本来想着先去睡睡,可又十分想念祖父、阿父,就来看看大家,我这就去休息!”他梳洗一番,除了肤色仍旧比较暗黄之外,脸上神色憔悴,其余的倒是和初见时没什么两样!
曹昂颌首,又对着这边的阿祖说道:“祖父,此公府甚是清幽,您那辎重车由我亲兵看守,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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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嵩老脸闪出喜悦,又忙问道:“老朽想看看去?”
“这有甚看头儿,都封存打包好了的,还不相信您孙我?”曹昂很无语,这笔钱才真是老爷子的心头肉啊,要不是实在无可奈何,他怕不是会直接睡在那些金银器玉里?于是曹昂给惠姨使了个眼神,后者立即心领神会。
原本曹嵩还想支支吾吾说些什么,惠姨俯身到他耳前,幽幽埋怨道:“子修可是你长孙,他说安排好那便是安排好,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曹嵩便乖乖地在惠姨的搀扶下回后院,可一路上曹嵩暗自越想越不服气,似乎自己被大孙子愚弄了!
进入屋子里,曹嵩生着闷气,坐到椅子上,口不择言道:“你不过是一伶人,你到底拿了他小子什么好处,总是阻止我说话!”
惠氏微微蹙着黛眉,也不生气,坐到床铺上去了,冷哼一声后,这才灰心意冷地说:“是啊,妾身毕竟只是一介优伶罢了,人微言轻,贫贱无知之女子,与你这朝廷大员,前任太尉如云泥之别,妾身这就收拾家当,回我那贱籍所在!不绕太尉大人清静!”说完还真就收拾手头上的衣服起来,然后就移步到家柜边收拾行囊。
曹嵩本来也就是一阵气话,发泄了事便完了,看着她冷着脸收拾行装,心中也是非常难过,轻叹了一声,忙走过来,陪笑道:“唉,老夫不就是说说而已嘛!你这还当真了?快别收拾了,我收回之前的话!”说完手上赶忙捂住惠氏的小手,想要把她抱进怀中。
可是惠氏这次这次似乎很是生气,挣脱开曹嵩的老迈手掌,从旁边俏丽地闪过,眼中竟然已含热泪,娇声骂道:“是,妾身就是贱人,跟着你这老头子就来这无所依的陌生地方,随身衣食受制于人,也不敢动怒发泄,这曹子修毕竟是曹家继承人,我若得罪于他,怕是你死后我就更死无葬身之地!你说,我敢不为他说话?你也考虑过我的处境吗?”
曹嵩没想到惠氏竟这么生气,但是他却很高兴,说明这女子已经在融入他曹家了,平时都是冷若冰霜,想当初追求她时,可是动用了不少身份势力,强压了她那心上人几头,这才抱得美人归的!
“老夫给你赔罪,你想的甚是长远哩,老夫都还没想过那些事儿……再说,老夫几个儿子都是至孝之人,孟德更加是曹家顶梁柱,虽说小时候比较耍赖顽皮,但是现今也是一方牧伯;子修你也看到了,是一个少年英雄,这等继承人,怎会与你斗气呢!”曹嵩看着惠氏婀娜身姿回到床铺边,闷着气坐在那边,这又是笑脸迎了过去。
“所以你别让妾身做恶人,我宁愿在你这边忍受你骂我,我都不想让你那些子孙厌恶,你是明白了吧!再说,你这……你子孙如此厉害,你还怕那些钱财做什么?真不知道你这老头子是怎么想的?”惠氏眼看曹嵩服软,其实也不再接着“表演”了,得给他一个台阶下,自己今天也是赌了一把才来这么试探他,要不然,可能之后他不会把自己放在心上!
曹嵩握着惠氏玉手,一手搂着纤腰,谄媚道:“美人说得都对,老夫还是欠考虑了,这不,老夫给你放松放松?”
惠氏白了曹嵩一眼,好整以暇地靠进他怀里,双手绕到曹嵩脸部缓缓抚摸,扭了扭纤腰,这才媚声媚气道:“老家伙受的了吗?可别又要吊人家……”
曹嵩更是一下子就被这惠氏点燃了欲火,喘着粗气,开始解衣服起来,又是一阵胡言乱语道:“我这才觉得小惠特别有韵味,就好像……嗯,好像曹家的女主人一样……快快,把这也脱了吧!”
惠姨也是轻声轻气,闷哼道:“别急呀,忙里忙慌的,人家还能跑了不成……你慢点,都不看自己岁数多大了吗?”
刚才还剑拔弩张,双方对峙的氛围转瞬间便热烈旖旎起来……